掌。
将他牢牢压制在我跟墙的中间。
就着这有些奇怪的姿势,我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沈之鹤,请问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让你费尽心思也不想我上台表演!”
许是被我突然的举动惊到。
等我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做完,沈之鹤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面对我的质问,他有些无措地移开了眼。
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我耳边,却响起了他如杜鹃啼血般哀切的心声:乔乔,对不起……4意料之外的声音让我一愣,抓住他的手不由得泄力几分。
趁此机会,沈之鹤赶紧向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距离。
“乔……同学。”
面前少年低头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襟,开口时又恢复了以往的疏离。
“我只是从艺术部会长的立场出发,你的舞蹈水平还远达不到进行上台演出标准。”
“为了保证校庆的整体效果,我建议你还是不要上台献丑为好。”
沈之鹤说完,不等我反驳,便转身离开。
夕阳西沉,落日余晖投在他单薄的背影上,有几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而我愣在原地,脑海中思绪万千。
沈之鹤冷漠刻薄的话语。
与他心声中的无措绝望截然不同。
是他有双重人格?
还是我的读心术出了错?
5我捡起报名表,顺着门缝又塞回了办公室里。
回家的路很近,但我却走了很久。
脑海中满是从前跟沈之鹤相处的记忆。
我们两家人是不仅邻居,就连双方女主人怀孕生产时也在同一个医院。
可以说,我跟他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小时候,我长得又黑又瘦,没少被一些调皮的小孩欺负。
而沈之鹤总会第一时间为我出头,将熊孩子们打得落花流水。
久而久之,竟成了这一片的孩子王。
记忆中,每次打赢了架,沈之鹤总会骄傲地拍着胸膛,眼角的小痣也跟着得意地跳动。
不住地向我邀功:“乔乔,你放心!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我则是撅撅嘴,一边应和,一边在心里嘀咕:明明刚才我还比你多踹了对方两脚。
算了,看在你护驾有功的份上,就让你继续当英雄吧。
后来,眼看我俩名头越来越响,大有成为混的人的潜质。
家长们干脆将我们打包塞进了艺术机构。
我学舞蹈,他学钢琴。
却不想我们两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