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兰香温颂的其他类型小说《秋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盐焗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阿娘……”我连忙带着人冲进去,就见大小姐靠在方静姝怀里,已是闭着眼,进气少出气多了。听见方静姝的哭声,又艰难的掀开眼皮看她一眼。我僵着身子不敢上前,那边方静姝却招呼我过去。大小姐这时候骤然睁开眼瞧我,想要说话,但嘴里一股又一股的血喷出来。呛得她连连咳嗽。可她仍道:“对不起……”哪天夜里最后是什么场景,我已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大小姐像只没了声息的小兔子般,安静的睡在方静姝怀里。而方静姝呢,抱着她哭了一晚上,到后来,已是嗓子粗哑,双目红肿。方老夫人带着二女儿过来,把方静姝轻轻围在怀里,一家子人哭着将大小姐送走。我本是在最外围,可后来方静姝拨开人群,对我道。“你抱抱她吧,她最喜欢你了,可是后来你总不愿叫她亲近,我们这次回京,她准备了很多...
《秋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阿娘……”我连忙带着人冲进去,就见大小姐靠在方静姝怀里,已是闭着眼,进气少出气多了。
听见方静姝的哭声,又艰难的掀开眼皮看她一眼。
我僵着身子不敢上前,那边方静姝却招呼我过去。
大小姐这时候骤然睁开眼瞧我,想要说话,但嘴里一股又一股的血喷出来。
呛得她连连咳嗽。
可她仍道:“对不起……”哪天夜里最后是什么场景,我已忘得差不多了。
只记得大小姐像只没了声息的小兔子般,安静的睡在方静姝怀里。
而方静姝呢,抱着她哭了一晚上,到后来,已是嗓子粗哑,双目红肿。
方老夫人带着二女儿过来,把方静姝轻轻围在怀里,一家子人哭着将大小姐送走。
我本是在最外围,可后来方静姝拨开人群,对我道。
“你抱抱她吧,她最喜欢你了,可是后来你总不愿叫她亲近,我们这次回京,她准备了很多东西要带回来给你,但都被人抄没了。”
她从大小姐袖子里翻出一支沾血的簪子来。
“只有这支簪子,她说你最喜欢蝴蝶了,所以一直给你贴身收着。”
“哪碗药,当真不是我下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有人会借着她的手来害你。”
“爷说周胜仙有问题,不叫我们靠近她,可是谁知道,她会以你的名义来叫阿蕴出去。”
我颤着手接过那支簪子,又抱过大小姐小小的身子。
她还带有余温,一双眼却已不会睁开了。
我一闭眼,仿佛瞧见从前在我身边嬉笑追逐的人一般。
“阮流筝”方静姝的声音蓦然响起:“阿蕴一直自责愧疚,以为她害了你,可这些与她无关,都是我没照顾好她,才叫她被人算计谋害。”
“你能不能原谅她,以后怨我,恨我吧,叫她安心的走。”
我用手抚摸着大小姐的脸,低声道:“其实我一直不怨你啊,阿蕴,我在杏花村的时候守着三公子,就总是想到你小的时候,小小的一个,在我怀里像会融化一般,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睡吧,睡吧,等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带你去放纸鸢。”
……大小姐下葬后的当天晚上,方静姝提了把剑,将周胜仙提到她坟前杀了。
一阵风吹过,漫天黄沙与血色交织,耳畔尚还响着空灵的咆哮,像是从地狱发出的声音一般骇人。
方静姝
玩耍。
裴寰不允许她与我们来往,她都是偷偷的跑出来,有时整得一身狼狈,浑然没有个千金小姐的模样。
更像是一尾自由肆意,无拘无束的鱼儿。
裴寰当真将她养得很好。
我女红好,平日里给她做些香包,玩偶,她便将我引为闺阁朋友,甚至要将我介绍给她之前认识的闺秀小姐。
在旁人眼里难以跨越的等级,在她眼里似乎是微不足道的。
6裴小姐及笄时,六皇子头一次对上了她的未婚夫婿叶青竹。
二人自宴席上离场后畅聊了许久,第二日便传出这位叶公子匆匆娶妻的消息,打得裴小姐一个措手不及。
裴家理论上去,他甚至提出要叫裴小姐做平妻,往日里裴小姐在家里伺候公婆,操持家务。
他带着另一位去外头走南闯北的做生意。
一时间更是放话裴氏为了叶府家产,逼着他娶裴小姐,他不乐意,这才娶了现在的妻子。
裴小姐不曾知晓这其中来往的腌臜道理,只是平白被毁了名声,成为了人们议论的中心。
随着这个舆论发酵起来的,还有除夕夜宴时,她湿了身子被六皇子带回落霞殿的事。
裴寰大怒,把她关在府中,不肯放人出来,是六皇子去皇帝跟前求了圣旨,向裴家求娶了裴小姐。
他在殿前是这样说的:“儿臣与裴小姐不曾有私,但裴小姐乃是一介女儿身,被叶家毁了名声,又与儿臣牵扯,叫世人谩骂诋毁,儿臣实在不忍,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与她共同抵御风雨的机会。”
话说得言之凿凿,像是个很正派的君子,可从后头操纵这一切的,是他自己。
他拿着圣旨去接裴小姐的那一刻,我看到裴小姐松动了,她喜欢上了这个为她冲锋陷阵的男子。
后来裴寰不敢阻拦,她们更是来往得频繁。
裴小姐苦于家中规矩束缚,六皇子只说以后在她跟前就做最真实的自己。
他说他的爱从不关乎她的地位身份。
为了送她一匹好马,他不远千里的亲自挑选。
所有人都知道,六皇子爱极了裴小姐。
裴小姐也日渐沉迷下去,但这场变故发生在一场水灾。
夏日大雨,河坝决堤,淹掉了许多村庄与粮田,六皇子领命前往南方治理水灾。
没多久,就传出他在抢险过程中,不幸跌进水里的消息。
顺着下游找了十天,都不
不成样子。
盛淑妃提点两句,谁知她直接道:“这些是妾自家中带来的,不曾花宫里的钱。”
“妾的阿爹说进宫是来享福的,要是连穿衣的自由都没有,哪还谈什么享福。”
我瞧着她高高扬起的眼眉,一时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宫妃们都不是很喜欢她这样张扬的性子。
倒是皇帝听说以后,直夸她说得有道理,当天晚上就去了她哪。
我同叶氏的交集,还是托了拂袖的福。
她在御花园撞见玩耍的拂袖,连连夸这孩子长得好看。
然后取下脖子上金灿灿的项链就戴在了拂袖脖子上。
我诧异的带着孩子去还项链,她却一挥手,又从腕子上取下个大金镯子给我戴上。
“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要是不喜欢,丢了就是。”
我没有她那么豪气,只得含泪收下。
她行事虽不妥当,但实力过硬,靠着不停的送金银财宝,笼络了大部分宫妃的心。
我与她说金银换不来真心。
可她只笑道:“玩玩罢了,谁要她们的真心。”
她依旧穿着锦衣华袍,全身饰品叫人看得目不暇接。
可我,就是无端端觉得这一刻的她像是四月天的浮萍,被风一吹就会飘走一般。
是巍峨宫阙也困不住的轻盈。
她放肆得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八月份江南水患,皇帝愁得焦头烂额,她竟直接跑到养心殿,说她家肯出资救济灾民。
皇帝高兴了,她又道:“妾的阿爹说了,叶家可以出钱,但前提是得给裴氏族人正名,当年裴家并未结党营私,裴伯父也不曾有谋逆的心思。”
39裴家是皇帝带人查抄的,怎么可能为裴氏正名。
当场就斥责了她,并将她降为了宝林。
宫里人都对她避之不及,我以为她会收敛些。
谁知当天下午就递了信到各宫,叫宫妃们去参加她的生辰。
但没人敢去。
当天晚上,我在摘星楼遇见了她。
她一身素衣,赤着脚不停的跳舞,飞扬的罗群像条巨大的网,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见着我,她开心不已:“阮婕妤,你还记得今天的日子是吗?”
我不肯答,她却扬着头笑了。
“今日,是裴玉珠的生辰啊,如今这世界也只有你与我肯记得她了。”
我看着她的模样,只道:“裴氏罪有应得,裴寰已经伏诛了这么多年,你又何必呢?
将簪子放好迎出去。
皇帝穿着朝服,想是一下朝便过来了。
我有些诧异:“皇上今日这样早就过来了?”
皇帝没讲话,他身边的秦内监却是道:“奉朝君主派了使臣来,为巩固两邦之好,请大越派公主前去和亲。”
皇帝一把攥住我的手,忿忿不平:“朕如今就两个公主,拂袖与霓琼,最大的拂袖不过就五岁,能和什么亲。”
听他提及拂袖,我心尖猛然颤了颤。
忙道:“奉朝朝政长久的为一个阉人把持着,把公主送去和亲,这不就是去送死吗?”
“更何况如今,四殿下还什么都不懂。”
从前奉朝国力鼎盛,大越势微时,为了抵御其他国家的侵扰,只能与奉朝结盟。
每年以白银黄金相赠,说白了,就是变相依附。
可九年前奉天子崩逝,新帝不满十岁,一时被先帝身边的内监把持了朝政。
太后与皇帝幽禁后宫,只是有名无实的主子。
奉朝这一乱,就乱到如今。
我又想起从前与皇后闲话时,她曾提了一嘴哪阉人有娈童之癖。
当即吓得脸色煞白,往皇帝跟前一跪。
“陛下,拂袖是您亲生骨肉,您万不能将她推进火坑里去啊。”
36他叹了口气,将我扶起来:“你大可放心,朕未曾想过要将孩子们送出去。”
我心下稍安,便又听他道:“朕又何尝不知,这不是大奉皇庭的主意,从前长长久久受制于奉朝就罢了,如今一个阉人竟也想欺压到朕头上来,简直是荒唐至极!”
错乱的影子全都汇聚到了皇帝脚下,我只瞧见他长目一凛,便道:“敢这般挑衅,朕不与他一战,这江山怕是要换人坐了。”
我思量着他才登基半年,恐国祚不稳。
他却只道:“你想得太简单了,今日是要公主和亲,明日保不齐又是什么,退让了一步,就会有将来的百步千步,甚至是万步。”
“父皇窝囊,朕却不一样。”
第二日,皇帝便回绝了奉朝的使臣,还给哪阉人带了封信。
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管好你的项上人头,等朕亲自来取。
随着这封信一起出发的,还有大越铁骑。
皇帝御驾亲征,一月赶到两国边境,同奉朝皇庭里应外合,不过半月就肃清了奉朝内政。
哪阉人的头颅,被皇帝一枪挑了,挂在了奉朝国门上。
皇帝回京时,
认识字,当时入宫哪老内监叫我想个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好名儿,我哪时只想着让阿姐福绥安康,便起了来福两个字。”
“倘若不好听,阿姐再给我起一个就是了。”
他后面再说什么,我都已然听不清,只记得他是为了我进宫。
连着名字,也只想让我吉祥如意。
“不用了,这名很好,只是阿姐期盼着,你也把这个福气带给自己。”
“那是自然,我阿爹可说了,我是难得的福星,不仅是我与阿姐,便是三公子与王爷,也会福星高照万事如意的。”
没多久就入了冬,宫里迟迟没有消息传来,我跟来福索性在这里过了个年。
就连宋钰也彻底没了消息。
彼时,宋钰将我们留在这里只说是往漠北搬救兵去。
王妃的父亲,方老将军便是镇守在漠北。
功败垂成,就看此遭了。
我心里始终惴惴不安着,但消息也传不过来,就只能等着。
近春节还有几日,三公子开始学爬了。
我织了个毛毯放在地上,他毎日就在上头爬来爬去。
外头风雪飘飘,我在家里一边烤火一边给三公子做衣服。
来福今早跟村里人进了城,想着去置办些年货回来,但直到夜幕低垂也没回来。
我心里着急,把三公子往背上一背,就打算去找他,谁知他这时候倒回来了。
把门一关,便道:“阿姐,宁王殿下带着王妃越狱了,如今外头正有官家的人到处抓人呢。”
我连忙查看门窗有没有关严实,确认一切无虞后才问道。
“宋钰之前不是说王爷暂时没事吗?
他还去漠北搬救兵了,怎么好端端就越狱了?”
“皇上病重,二皇子监国,朝臣已是近半年不曾见到皇上的面了,外头的人都说皇上病重是假,被二皇子软禁是真。”
“还有人怀疑皇上已经死了,但半个月前不知怎么的,皇上突然传了道旨,要处死王爷。”
“当天晚上,王爷就带着人从天牢跑了,估摸着是往漠北一带去了,二皇子还派了人四处抓捕。”
他许是跑回来的,这会儿累得气喘吁吁,脸色通红的。
我给他倒了茶:“王爷若是成,自然荣华富贵不用说,若是不成……”话及此,我瞧向睡得正熟的三公子,索性一咬压道:“大不了,三公子给我这寡妇做一辈子的儿子,我给他娶妻生子,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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