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否则,你将永远留在这里。”
“你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真愤怒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
游戏已经开始了,祝你好运。”
说完,声音消失了,只剩下程真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程真拼命挣扎,试图挣脱铁链,但一切都是徒劳。
她绝望地靠在墙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腐香,那是风信子腐烂的味道。
这股腐香越来越浓烈,仿佛有生命一般,钻进她的鼻腔,让她几乎窒息。
程真死死咬住袖口,防止自己打喷嚏,这个动作让她后槽牙的旧伤隐隐作痛——那是母亲葬礼当天磕在棺材角留下的。
腐臭突然变得清冷潮湿,拖把池的铁锈味幻化成百合花香气。
程真感觉有冰凉的缎面拂过脸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蜷在童年卧室的衣柜里。
透过雕花门缝,她看见12岁的自己蹲在少管所标本室通风管道上。
通风管下方的白大褂男人正在给尸体手掌注射药剂,手背的酸蚀疤痕随着推注动作起伏。
尸体的无名指突然抽搐着指向通风口,程真捂住嘴看见那指根有颗朱砂痣——和三天前外卖员递咖啡的手一模一样。
储物间灯光突然频闪,程真惊恐地发现拖把池正在渗出蓝色液体,水面倒映出的却是标本室场景。
成年程真与12岁程真的倒影同时伸手触碰水面,在指尖相触的瞬间,储物间门被利器劈开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