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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

才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旁狼狈的余双屿叫唤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华服跌脏了,脸上也沾了灰。他大声道,“祁烬,你踢我作甚!你看我跌的,我这一会儿还怎么去怡红院见我的柔儿啊!”祁烬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姜非晚不懂,气氛有些尴尬,原本只是想行个礼便回车上,却没想到祁烬也下车了。这不说几句是不可能的了。祁烬主动与她搭话也不现实,就只能她来找话题了。“世子爷此次回京倒是没听闻消息,实在叫人意外。”祁烬看着她澄澈的水眸,僵硬的脸色柔和了些。“嗯,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便没透消息。”他说出这话,旁边拍灰的余双屿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大哥,我刚才问破嘴皮子你也没和我解释一句啊,怎么人家打个招呼,你就说出来了?姜非晚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她心里盘算着还要说些什么好呢...

主角:姜非晚祁烬   更新:2025-03-02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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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狼狈的余双屿叫唤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华服跌脏了,脸上也沾了灰。他大声道,“祁烬,你踢我作甚!你看我跌的,我这一会儿还怎么去怡红院见我的柔儿啊!”祁烬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姜非晚不懂,气氛有些尴尬,原本只是想行个礼便回车上,却没想到祁烬也下车了。这不说几句是不可能的了。祁烬主动与她搭话也不现实,就只能她来找话题了。“世子爷此次回京倒是没听闻消息,实在叫人意外。”祁烬看着她澄澈的水眸,僵硬的脸色柔和了些。“嗯,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便没透消息。”他说出这话,旁边拍灰的余双屿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大哥,我刚才问破嘴皮子你也没和我解释一句啊,怎么人家打个招呼,你就说出来了?姜非晚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她心里盘算着还要说些什么好呢...

《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一旁狼狈的余双屿叫唤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华服跌脏了,脸上也沾了灰。

他大声道,“祁烬,你踢我作甚!你看我跌的,我这一会儿还怎么去怡红院见我的柔儿啊!”

祁烬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姜非晚不懂,气氛有些尴尬,原本只是想行个礼便回车上,却没想到祁烬也下车了。

这不说几句是不可能的了。

祁烬主动与她搭话也不现实,就只能她来找话题了。

“世子爷此次回京倒是没听闻消息,实在叫人意外。”

祁烬看着她澄澈的水眸,僵硬的脸色柔和了些。

“嗯,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便没透消息。”

他说出这话,旁边拍灰的余双屿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大哥,我刚才问破嘴皮子你也没和我解释一句啊,怎么人家打个招呼,你就说出来了?

姜非晚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心里盘算着还要说些什么好呢,她很少与外男相处,就是与她同样是竹马的余双屿都不过是斗嘴几句,更别说祁烬。

余双屿倒也不记仇,又厚脸皮的凑了过来。

“喂,姜非晚,顾疆大张旗鼓带个女人回京,人人皆知,你这打算怎么办?要不你说句软话,小余爷我帮帮你,去揍他一顿?”

姜非晚转而看向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她小的时候,是很看不上余双屿的。

余双屿家世太好了,他四世三公的出生,更别提身边的还有祁烬这尊神佛。

他在上京城,别说横着走,他就是四脚朝天爬着走,也没人敢笑一句。

她与顾疆是青梅竹马,与余双屿同样也是。

只是余双屿嘴太损,性格纨绔,时常爱逗惹姜非晚。

嘴上没个把门的不说,私生活更是混乱不堪。

上一世姜非晚很讨厌他,听说那条道上有他,她都得绕着走。

可是最后却得知,是他在偷偷帮扶着父亲。

是他家动用关系,帮助父亲在朝廷全身而退。

可以说若不是顾疆背后捅刀,父亲会有一个善终。

前世,她曾有过机会问他。

为什么要帮姜家,帮一个皇帝厌弃的弃子,难道就不怕惹上祸乱吗?

他却说,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姜非晚不懂,到现在也不懂。

所以如今重遇余双屿,她心情是复杂的。

见余双屿脸上还有灰尘,姜非晚没有怒他方才冒昧的言语,反而将自己手中的绢帕递了上去。

“擦擦吧。”

这一下,到叫素来纨绔惯了的余双屿傻眼,不习惯了。

“你,你没事吧?”余双屿先是愣住了,随后怀疑的看着那绢帕。

表情怪异的说道,“我知道了,这帕子上有毒,你想毒死小爷我!”

姜非晚不恼反笑,“毒死了余小爷,那谁去帮我揍顾疆啊?”

这话,不仅叫余双屿摸不着头脑了,就连祁烬都楞了一下。

那双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姜非晚。

这下,余双屿才半信半疑的接过绢帕,在自己脸上擦,擦完了果然脏了一大块。

“这都这么脏了,你还要吗?”

余双屿显然知道还回去不太好,但是自己要是留着吧,那就更加怪了!

姜非晚沉默了下,倏然,祁烬开口了。

“你准备去哪儿?”

这话显然是问姜非晚的。

“哦,我回家。”

余双屿尖叫:“回家?!回那个家?”

姜非晚浅笑,笑的有些苦涩。

似乎所有人都觉得,出嫁的女子便没有了自己家。

“自然是回护国公府。”

“你要回家,那你刚才说的那话……你要和顾疆分开了?”

余双屿声音更大了,祁烬阴郁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他这才安分了一些。

“用分开恐怕不太准确,准确来说,是和离。”

听见这个惊天消息,余双屿看着姜非晚的眼神更像是看见鬼一样。

他、顾疆,姜非晚,是一同长大的。

姜非晚是怎么爱上顾疆,无法自拔,非他不嫁,他全都看在眼里。

“和离??”余双屿忍不住,音量拔高。

旁边的人再也忍不住了,“闭嘴!”

祁烬转而看向姜非晚,“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既然姜姑娘有急事要回护国公府,那便让姑娘先行。”

说完,便唤马夫让路。

姜非晚愣神,哎?她好像没说自己有急事来着?

然,世子爷都开口了。

她欠身,“既然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转过身,她示意芝华一同回车上。

愣神的余双屿还在想些什么,并没察觉到手上少了什么东西。

“等等。”祁烬清冷的声音传出。

姜非晚愣了下,祁烬便大步流星走到了她面前。

“姑娘的东西。”

祁烬将她被擦得脏了些的绢帕递到了自己面前。

不过才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叠成了一个小方块。

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脏的小方块。

其实方才姜非晚把绢帕递给余双屿的那一刻,便没有再想过要收回来。

可是现在,祁烬主动给她,她倒是不好不要了。

姜非晚抿笑,“世子爷好记性,多谢。”

姜非晚伸手去拿,绢帕笑笑的,她的指尖不免无意碰见了祁烬温热的指腹。

不过只是一瞬,便分开了。

姜非晚收起绢帕,攥在手心里,随后再次欠身上了马车。

落座在马车里,姜非晚缓缓的松出一口气。

和这位世子爷说话,实在是太有压迫感了。

“姑娘怎么了?”芝华奇怪问到。

“哦,没事……走吧。”

马车开始晃动,车夫吆喝着起步,她从晃动的车帘看出去了,看见了祁烬那张俊朗的侧脸。

他还在看自己。

在看哪里?似乎在看她的头发?

有些奇怪。

方才碰着他温热指腹的手,微微发麻。

姜非晚赶忙收回眼神,又将绢帕塞进了芝华手中。

她道,“那个,回去你洗了之后,便自己用罢。”

芝华有点嫌弃的看着那绢帕,收了起来。

姜非晚又问,“芝华,我的头发有何不对吗?”

世子今日似乎看了两次她的头发了。

芝华不明所以的摇摇头,“不曾有什么不对?”

“是…是么。”

“可能是发髻不一样了吧,方才出来的时候,我给姑娘挽的是飞仙鬓,不是凤鬓。”

凤鬓,是寻常已婚的妇人会挽的发髻。

姑娘说她要与将军和离,所以出来的时候,芝华重新给她挽了从前她最爱挽的飞仙鬓。


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

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

提到这,她想起来。

“我提醒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

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

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

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

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那些人,是我新婚时,父亲怕我委屈,才让我一并带来的,说是我的嫁妆也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顾家的人。”

这话一下将顾青呛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是嘴里没有词,而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姜非晚冷厉的眼神,却努努嘴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姜非晚冷哼,转过身,直接进了正厅。

果然就看见顾老夫人和陆鸢顾疆都在里头。

陆鸢还在生着气,不理顾疆。

顾疆满脸哀怨,半蹲在地上十分委屈可怜,一副在讨好她的模样。

可是陆鸢依旧不愿意原谅,甚至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老夫人坐在一旁,见自己儿子这般委曲求全的姿态,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脸色也很不好。

姜非晚见这场面,嘴角含笑,简单的朝着顾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

见她来了,顾老夫人脸色也没好多少,只是也装样子开口说话。

“非晚,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

她说怎么陆鸢无缘无故的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现在可和陆鸢不一样,她可巴不得姜非晚早点回来。

“老夫人生辰,顾疆让我定要回来贺寿,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贺礼,还请老夫人见谅。”

她坦荡的说出来,还真就叫顾老夫人不好意思怪罪了。

可是内心哪里有不生气的。

从前她生辰,姜非晚只怕自己送的不够多,不够好。

今年,她不仅没送礼物,还把往年的礼物一并带走了。

那把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从前她总会在家里设宴,叫上她乡下的姐妹们进城。

其实不过是想要炫耀那把太师椅,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除了皇亲国戚,除了皇宫之中,可就只有她将军府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家里有点殷实家底的,虽然不至于看了眼睛都直,但也酸得不得了。

如今,姜非晚拿走了,她没得显摆的东西了。

内心实在是愁得很啊。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无妨,你有心我就很满意了。”

说完,她又故意伸长脖子,看向姜非晚身后。

“咦?你怎么没带人回来?厨子,医官,都没带回来?”

姜非晚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是要说这个。

她掀唇,“老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老夫人攥紧的手,面上维持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你昨日带走了不少人,想必一定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带回护国公府换一批更好的来了吧?快,让她们进来吧,让我瞧瞧。”


说着,还做出期待的模样,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呢。

好一招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以为先说出来,就能够拿捏她了吗?

姜非晚依旧做出一副不明白的糊涂模样。

“老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那些下人本就是护国公府的下人,卖身契都在护国公府,我带来将军府,不过父亲怕将军府的下人伺候的不周到而已。从今往后,我又不住在将军府了,自然要将人带走了。”

她是一点圈子都不和她绕的。

兜来绕去,最后还不是得说明白,她没那个闲工夫说起那些子场面话。

见她这样说,顾老夫人的脸果然迅速就黑了下来。

还有顾疆,听完姜非晚的后半句,他连哄陆鸢都没心思了。

立刻站起身来,指着姜非晚,怒喝,“姜非晚,你不要胡言乱语。”

顾老夫人也咬紧了牙挤出一句话,“是啊,非晚,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可是这做事情是要讲究后果的。疆儿是你的夫君,便是你的天,你要惹怒了他,就是捅破了天,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顾疆咬着唇,瞪着她。

陆鸢也不恼了,递过来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姜非晚觉得好笑。

还没来得及反击,顾老夫人又放话了。

“以后不要说什么闹得家不和、人离心的话了,你快些把下人们都带回来。秦女医向来每日都会给我诊平安脉,若是耽搁了我的身体,非晚,你这可就是不孝的大罪啊。”

她说话没有顾青的横冲直撞,反而轻声细语带着警告的意味。

可是不好意思,无论是横冲直撞的得罪,还是轻声细语的警告。

她姜非晚,一个都不怕!

“老夫人说话好有意思,若要人诊脉,大可花将军府的钱,请一个新的医官便可。何需秦女医呢?”

姜非晚如此油盐不进,顾老夫人有些恼怒了。

“秦女医便就是将军府的医官,我何需另请他人!”

“秦女医所食俸禄全是我父亲所出,不仅她,所有我带来的下人全都是!他们没有一天拿过将军府的银钱,更没有讨过将军府一天的好。就连卖身契都在我父亲的手里!”

姜非晚忽地笑了,也学着顾老夫人方才轻声细语的模样,勾唇道。

“非晚年轻不明白,顾老夫人见多识广,您倒是说说,这人算是谁家的?”

顾老夫人气的七窍冒烟,她这话明摆着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可偏偏一点错处都没有。

“你……你!”

顾老夫人扶着自己的心口,眼见说不过就开始撒泼!

气的顾老夫人指着姜非晚,手直哆嗦,“你……你简直太荒唐了。嫁夫随夫,你虽是护国公之女,可是既然嫁到我们顾家,便是我们顾家的人,如今竟要和顾家分了你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非晚抿笑,不紧不慢的开口。

“当然是,和离的意思了。”

顾疆怒喝,“够了!姜非晚,今天是母亲的生辰,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他冰冷冷的眼神对上姜非晚无畏的眸子,他竟看不到一丝慌乱。

这个女人,难道真的是铁了心要和他和离?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不舍呢?

顾疆来不及思考,此时小厮来报。

“将军,宾客们陆续上门了。”

顾疆点点头。

今日顾家设宴,许多宾客上门贺寿,又是顾疆回来之后,顾府第一次设宴,所以这一次许多贵客都来了。

他没时间和姜非晚纠缠。


她巴不得她将这些话、这些道理说的越透彻越好。

是啊,这件事对于顾家而言,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就算顾疆脑子抽风,想要关住自己,可是顾老夫人还有理智的啊。

她是个铁公鸡,绝对不愿意出冤枉钱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让叔母用这三年的工钱来作为重磅来压的原因。

眼下,只要顾老夫人松口了,这件事基本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却没想到,在大家凝重的期待之下。

顾老夫人脸色严肃,她低眉思考着什么,随后缓缓抬起头。

“今天这件事……是老身考虑不周到。陆姑娘,之前不慎将顾家掌印交给了你,如今,还请你还回来,交还顾家真正的女主人!”

此话一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陆鸢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恍若遭遇雷劈。

将军夫人和学士夫人互看一眼,各自眼里都是费解。

而黎寻下意识紧紧抓住了姜非晚的手,二人手心都是汗,可见紧张程度。

怎么会这样……

顾老夫人竟然没答应?!为什么?

晴天霹雳之下,陆鸢已是委屈至极,她没想到就连顾老夫人也不愿意帮自己。

那自己算什么,一个笑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满脸泪水,怒瞪着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只能用手拍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安慰。

她努力用最后的力气支撑住自己,不至于倒下去,太狼狈。

陆鸢咬着后牙,用力压下自己的脾气!

头脑之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尚存。

时刻警醒自己不能闹得太难堪,若是没有一丝退路。

失败的,只有可能是她这个来路不明,没有身份没有靠山的穿越女。

而姜非晚,作为贵女,她纵使是落魄。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在座的各位都多少认识她。

真的到两相对峙的那一刻,若是顾疆不站在她身边。

还有谁会真的帮她呢?

她今日也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姜非晚有备而来今天这亏,她只能咽下。

她满眼泪水,将腰间悬挂的象征主母权利的美玉掌印,一把扯下,交给身边的仆人。

目光死死盯着姜非晚,随后她愤然甩袖离去!

“鸢儿姐姐……”

除了顾青立刻追了上去,没有旁的人再理会。

这边,黎寻努力镇定住自己的心神。

还是得要做最后一番努力,她开口。

“顾老夫人可想好了?这仆从们三年的工钱可不少啊!”

说完她指挥身边的人打开账本,亮出数字。

那数字的长度吓人,明眼人都知道,这黎寻是故意加了价。

这数目都够将二百个奴仆买下来了。

显然顾老夫人也没有想到她如此狮子大开口,但也只是稍稍深吸了一口气。

还是没有松口,也没改主意。

黎寻趁热打铁,想要继续吓吓她。

却不曾想顾疆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了黎寻面前,“叔母,这些年晚辈在边疆也得了不少赏赐,银两左右不过是一堆臭铜烂铁,要赔便赔了!”

说完,他招呼身后的人。

“来人!带着姜二夫人的人,去账房拿钱!”

身后立刻走出来一个姑娘,“是。”

“速度快一点。”

他吩咐完,姜非晚的脸色越来越白。

他却饶有兴致的看着姜非晚,甚至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边,故意和她拉近距离。

姜非晚下意识的与他隔远一些,却被顾疆察觉,被他伸手一把拉得更加近了。

“你!”姜非晚不耐烦,想要挣脱开。


不过也是,若是能被她轻易就发现了,这未免显得上一世被蒙在鼓里的她也太笨了。

欲速则不达,姜非晚心中默念着。

会不会是自己重生以来,就太心急了,所以才会毫无进展?

她默默反思着,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寝院进来了一个从未来过的‘陌生人’。

是芝华率先听见脚步声,她还以为是小厨房来送点心的。

却没想到一回过头,竟然是将军站在不远处。

顾将军的眸子全落在小姐身上,似乎看入了迷。

对于他的到来,芝华下意识就要叫小姐,可是看见顾疆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唇上做出噤声的手势。

她绞着手帕,有些纠结。

还是想开口,可是顾疆已经做出一个退下的手势,让她离开。

芝华咬着唇,眼睛紧张的闭起来,大着胆子道,“小姐,将军来了。”

姜非晚似是立刻从深层思考中惊醒似得,下意识的回过头朝着门口看去。

就见那个穿着墨蓝色衣裳的挺拔身影果然站在自己不远处,正定定的看着她。

“你来做什么?”姜非晚下意识的皱眉,表情嫌弃。

顾疆微眯起眼,没有回答,反而说,“本将军倒不知道,府里的丫鬟个个都这么有主意?”

姜非晚意识到什么,看向紧张的芝华。

她抿唇,让芝华先下去。

芝华有些犹豫,紧张的看着她,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碍于顾疆在场,不太好说出口。

但是姜非晚清楚,那是担忧。

姜非晚凝着顾疆那张冷厉的脸,更加坚定的让芝华先下去了,顺便让她给自己准备一些吃食。

芝华只好点头,转身离开,合上了门。

顾疆周遭的冷气没有随着她的离去消散,反而在看见姜非晚继续看账本的时候,更加严重了。

他走上前,抽掉姜非晚手的账簿,“就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从我手上拿点钱走?”

姜非晚这才抬头看向他,他这表情定然是误会了她,将她现在的行为和白日里叔母来要的那笔钱,联系在一起了。

不过想想,确实也很难不会误会。

但是不重要了。

姜非晚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回过神来,拿起桌上的剪刀,去剪桌上的烛台。

“随你怎么想。”

她嘟囔。

她没有生气,更没有和自己大吵大闹,这反应却让顾疆更加的不爽。

顾疆还是第一次进这个屋子,他还记得当初成婚的时候,母亲问过她要不要安排姜非晚住进他房中,或者是离她很近的主院里。

毕竟姜非晚是正妻,这才像话。

可是顾疆偏都不让,执意让她住进了这个偏院。

说住得远,眼不见心不烦。

这样的举动有多过分多羞辱,顾疆清楚。

可偏偏成婚当天,被轿子抬进偏院的姜非晚,却丝毫没有生气。

一副‘只要嫁进来就好’的模样,更是惹恼了他。

当晚,他便立刻去了边疆。

如今回想起来,其实他也不清楚当时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

已经过去了三年,许多事都变了。

正如此时的姜非晚,完全变成了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顾疆在姜非晚的面前坐下,直接扯过她握着剪刀的手,另一只手抬着她的脸,逼迫她正视自己。

“余双屿和你是什么关系?”

顾疆一字一句问。

姜非晚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很明显,顾疆显然捕捉到了,捏着她手的手开始不断用力。

直到姜非晚察觉到痛楚,不满的皱起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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