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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表时间: 2025-03-03
一点写着作业。

周日的下午做完一切属于她的活,背着竹背篓,在黄昏的倒影下,一点一点前进着,在两个小时后到达学校,学校周日晚上会放电影,姚彩到学校时电影早已经结束,上学的七年她从未看过一场电影,有几次看到了电影的闭幕,看到老式投影仪被人抬走,看到幕布落下,看到和她同龄的孩子,搬着板凳或者从地上起来散开,姚彩只是低了低眸子,凌乱的头发从两侧散开,挡住了她望向那处的眼睛。

生理期对姚彩来说似乎是种不详,这里的人对其闭口不提。

好似早期的尼泊尔与印度,将月经视为不详之物,来月经的女性不能与其他人同吃同住,不能接触家具,水源,牲畜,要进入荒郊野岭的“月经小屋”,甚者要在开学让女学生脱下裤子检查是否来了月经,在古代西方是受《圣经》影响,在这里是受所谓的可笑的不知名不名状东西影响。

第一次生理期,姚彩没有告诉她的娘,看着身边的同学用的卫生带,卫生带的材质,通常是棉布,里面会填充卫生纸、草木灰或棉花,可重复使用,使用时将卫生带系在腰间或固定在内裤上,使用后要将填充物倒掉,再清洗,在80,90年代通常需要五毛钱一个。

但是对于姚彩来说一周只有五毛的零花钱,日常还要自己买铅笔橡皮作业本,她只能选择两毛钱一沓的纸,通常在上课上到一半,姚彩便会跑到厕所更换,姚彩对她娘说过,姚母只会说“我当年还不是楞个没用过那种东西,还不是活到楞个好好儿的”同样的话也用在,内衣内裤上。

对于生理期的发育,姚彩有时很希望自己是个男娃娃,将胸前抹去,将身下那时常流下的好似代表羞耻的鲜血洗干净,将碍事的长发剪去,那样她似乎可以知道什么是自由,她似乎可以从母亲那里获得一点钱,那样她似乎有了可以一直坚持自己要上学的坚强后盾,一次次梦中惊醒抓了抓被角又无力的倒下。

日头升升落落,山茶花成片落下无数遍,在落日光下,映出血红一片,壮烈凄美,花的颜色也染红了姚彩的眸子,放下手里的镰刀和猪草,抬起布满划痕伤疤的手,手指指甲缝里布满了新鲜的泥土,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