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燃说的没错。
离了他,我确实很难翻出什么话浪。
我尝试投简历、找工作。
但无一不被拒之门外。
我知道,他在打压我,想让我崩溃、让我求饶。
可能不对等的关系维持久了,郭燃把我当成了那些菟丝花。
但很可惜。
我不是。
杭城没法容我,我就去了云城。
在那里,我遇到了大学同学赵之珩,我们一起创立了画室。
慢慢的,开始有了名气。
仅仅三个月,我们就收到了美术届最顶尖的画展邀约。
我怀揣着打响名声的期待,满怀希望的参加了活动。
“我们一定多和前辈交谈,争取留个好印象!”
当晚,我和赵之珩一起出席。
忙着在各个大佬间打转。
哪怕他们并不认识我们。
我拿着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张老,我是梦心画室的尚春宜。”
“您的代表作《生》,是我们很喜欢的一幅画!”
......喝的多了,难免有些意识不清。
赵之珩看不下去,夺过我手里的酒杯,“春宜,别喝了。”
我恍惚着拒绝。
直到我看到被簇拥着谈笑风生的郭燃。
才如梦初醒。
“尚春宜,你就这点能耐?”
郭燃走近,无情的嘲笑。
他瞥向赵之珩,“离了我,这是又找了个金龟婿?”
“但很可惜,你可能幻想要破灭了。”
郭燃轻蔑的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捧杀。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会精神折磨。
我咬着唇,拉着赵之珩要离开。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是哪位,这么指手画脚,是那个前辈吗?”
赵之珩按下我的手,坏心眼地笑。
郭燃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之珩,“谁是你前辈?
少攀...”而后后知后觉。
“前辈?”
郭燃气疯了,冲上来扒拉开我俩,紧握我的胳膊大声质问,“你真跟他在一起了?”
“尚春宜?”
我掀了下眼皮望向他,出奇的冷静,“跟你有关系吗?
郭总?”
“你真好样的!”
“我们都分手了,管的有点太宽了吧。”
他怒不可遏,“谁说我们分手了?”
“我同意了吗?”
宋诗曼赶来,瞪大双眼,“郭燃,你在说什么?”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算怎么回事!”
郭燃还想狡辩,但毫不知情被宋诗曼绊了一跤,“什么孩子?”
我垂眉笑了,“郭燃,死缠烂打可就没意思了。”
怪不得宋诗曼如此着急。
着急把我赶走。
着急登堂入室。
“都要当爹的人了,收收心吧。”
赵之珩还在装傻,“前辈动作这么快啊?
恭喜恭喜!”
成功把郭燃气疯。
“恭喜你爹!”
郭燃顾不得什么场合,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