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热就冲了过去,和陆让大打一架。
结果,肋骨的骨折刚痊愈,我又被迫回家躺了一个星期。
但,这次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
这一世的简优,似乎肢体动作上,对陆让并没有太过抗拒。
我冷冷地收回目光。
这天深夜,我刚睡着。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仓促的敲门声。
我从床上坐起来,听见爸妈急忙出了卧室,去开门的动静。
隔着门,我听见简叔叔和林阿姨的声音。
简叔叔着急地语无伦次:“老秦,你那车借我用一下。
我的车刚送去年检,这半夜的又打不着车,我这急的,只能来找你。”
父亲边找着车钥匙,边说。
“别急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林阿姨呜咽一下哭出声,“我们家优优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里躺着……”车祸?
我一下清醒了。
上辈子的简优,没有出过车祸啊。
想起下午的那一幕。
我攥着床单。
难道是因为我没插手她和陆让的事,才导致简优出了车祸……我有些慌了。
外头,母亲听了林阿姨的话,吓一跳。
“啊?
怎么会出车祸?
这样吧,我和老秦陪你们去一趟,你们这样子怎么开车!
回头都躺到医院里面去了。”
我翻身下床,刚想问一声我能不能也去看一眼。
推开卧室门,门口已经没了人影。
我光着脚,靠在墙上,闭了闭眼。
……父母是清晨回来的,刚好到了我起床的点。
我问父母:“简优怎么样了?”
“啊,昨晚把你吵醒了?”
母亲换着拖鞋,眼睛有些红。
“唉,情况不好说,主要是伤到脑袋了。
医生说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
“对了。”
母亲问,“有个叫陆让的男孩子,是不是你们学校的?”
果然。
我点了点头。
“唉,优优这孩子,逃了晚自习,陪着人家去飙车!
那摩托车能随便坐吗!
连头盔也不带。”
我抿着嘴,没吭声。
转过身,沉默地钻进卫生间洗漱。
简优这一睡,便是整整一年。
这时候的我,已经是清华大学的大一学生了。
听母亲说,那场车祸,在简优的侧脸,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
即使是做手术,也无法完全去除。
因为这道疤,简优患上了抑郁症。
上辈子的抑郁症,是因陆让而起。
这辈子,是因为毁了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寒假,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