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醒,证据收集进度:1%——检测到目标正在酒店登记入住。
请查看。”
“用你拥有的一切交换得到他的死局,成交吗?”
我看着结婚照里莫禹城的笑脸泪水忍不住一直流下来。
“成交。”
———————————————————————我至今仍记得第一次听见系统提示音的场景。
那天清晨六点,平底锅里的橄榄油滋滋作响,我用小铲轻轻拨动边缘,蛋白边框变成漂亮的金黄色。
这是莫禹城最喜欢的火候——他总是说公司楼下的美式早餐煎蛋太老,只有我能掌握这份恰到好处的柔嫩。
“领带要藏青条纹那条。”
我将早餐端上桌时,莫禹城正对着玄关镜调整袖扣。
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线愈发挺拔,领口却沾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忽然莫禹城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他吻着我耳垂:“老婆做的早餐最养胃。”
玄关镜映出我们依偎的身影,像极了婚礼视频的截图。
直到看见他锁骨上那道深红色抓痕。
“领带歪了。”
我踮脚替他整理藏青色条纹领带时。
他喉结动了一下——那是他说谎的惯性动作,“这个是衬衫不舒服,我不小心抓到的”。
手机在餐桌上震动,他扫过屏幕的瞬间,眼眸闪过一丝慌张。
我认得那个表情,七年前他悄悄瞒着我准备求婚时,匆匆忙忙也是这个表情。
“晚上有应酬。”
他低头划开手机,屏幕的光倒映在瓷盘边缘,“不用等我吃饭。”
门锁咔嗒合上。
最近莫禹城好像总想住在公司一样,每天都说忙。
我收拾好碗筷,洗漱好后也上班了。
我和莫禹城在同一个公司,但并没有公开我们的关系。
公司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是老板娘。
所以我也乐得清静,每天在公司做个闲人,下班就回家下班后,我照常去菜市场买菜。
菜市场最西边的鱼摊前,王婶照例给我留了条东星斑。
冰碴子沾在鲜红的鱼鳃上,像新娘鬓角的水钻。
“莫太太真是好福气。”
卖豆腐的张伯总是羡慕我天天下午5点就下班买菜,“我女婿要是肯天天回家吃晚饭,我闺女做梦都要笑醒。”
我笑着将现金数进张伯的掌心,这些零钱是我特意去银行兑换的,莫禹城总说手机支付更方便,叫我不用总是去银行排队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