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
查布铎盯着屏幕上的歌词,额头渗出冷汗。
他引以为傲的低音炮在“呀啦索”面前碎成渣,破音瞬间,彭泽笑得从沙发上滚下去。
白微光缩在角落啃西瓜,忽然被陈欢拽进舞池。
“普鲁斯特说生命太短,玛德琳太长。”
陈欢贴着她耳朵喊,“要我说,去他妈的白月光!
干杯!”
冰镇啤酒撞在一起,泡沫溅湿了白微光的真丝裙。
她看着查布铎被彭泽架着唱《爱情买卖》,突然笑得直不起腰——原来放下端着的姿态,连跑调都透着股可爱的蠢劲。
散场时彭泽蹲在路边吐,陈欢拍着他后背骂:“不能喝逞什么英雄!”
“总得有人教教那小子……”他抹了把嘴,眼睛亮得像二十岁那年的星空,“爱情不是摆pose,是吐完了还能记得给你买醒酒药。”
陈欢怔住。
前世无数次宿醉,床头永远有温好的蜂蜜水。
她曾以为是家政阿姨的功劳,直到某天凌晨撞见彭泽蹑手蹑脚换掉凉透的杯子。
霓虹灯下,查布铎和白微光蹲在马路牙子上互相递纸巾。
这对昔日校园偶像,此刻狼狈得像是被生活暴揍的难兄难妹。
“要不……试试?”
查布铎擦着西装上的酒渍,“我请你去吃不用摆拍的路边摊?”
白微光看着手机里刚拍的丑照,突然点头:“我要加麻加辣的烤冷面。”
第八章:产房外的珍珠奶茶 陈欢攥着产检报告蹲在医院走廊,珍珠奶茶在掌心晃出细碎涟漪。
这本该是五年后的场景——前世她独自面对羊水穿刺的恐惧,而彭泽在会议室敲代码。
如今时空错位,二十六岁的身体里装着四十八岁的灵魂,连孕吐都来得气势汹汹。
“全糖去冰加双倍芋泥。”
彭泽气喘吁吁跑来,羽绒服上沾着雪粒,“趁热喝,喝完再骂我。”
陈欢盯着他冻红的鼻尖。
前世怀孕时,这傻子只会买孕妇奶粉,现在倒学会用奶茶赎罪了。
她猛吸一口,甜腻的芋泥滑过喉咙,突然捂住嘴冲进洗手间。
彭泽举着塑料袋跟进去时,陈欢正趴在洗手台干呕。
“你进来干嘛!”
她眼角呛出泪花。
“递纸,挽头发,当人形支架。”
他掰着手指头数,“上辈子没做到的,这次都得补上。”
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