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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如狗,念我如疯苏小瑶楚晚宁无删减全文

思彤仙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边的易泽琛正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苏小瑶,他脸上满是疲惫与阴沉。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藏不住的焦躁和心力交瘁。病床上的苏小瑶一手握着输液管的位置,另一手抓住易泽琛的袖子,声音软糯又虚弱:“阿泽,我总觉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能不能提前办婚礼?我想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成为你的新娘。”易泽琛的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结,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瑶,别胡说。医生不是说了吗?治疗方案很有效,只要坚持,你一定能好起来的。”苏小瑶倔强地摇头:“可是......可是我怕。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这副虚弱无助的模样让易泽琛心里一阵刺痛,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小瑶,就算办婚礼,也要等你完全康复的时候。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苏小瑶眼里迅速闪过...

主角:苏小瑶楚晚宁   更新:2025-03-12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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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瑶楚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弃我如狗,念我如疯苏小瑶楚晚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的易泽琛正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苏小瑶,他脸上满是疲惫与阴沉。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藏不住的焦躁和心力交瘁。病床上的苏小瑶一手握着输液管的位置,另一手抓住易泽琛的袖子,声音软糯又虚弱:“阿泽,我总觉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能不能提前办婚礼?我想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成为你的新娘。”易泽琛的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结,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瑶,别胡说。医生不是说了吗?治疗方案很有效,只要坚持,你一定能好起来的。”苏小瑶倔强地摇头:“可是......可是我怕。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这副虚弱无助的模样让易泽琛心里一阵刺痛,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小瑶,就算办婚礼,也要等你完全康复的时候。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苏小瑶眼里迅速闪过...

《弃我如狗,念我如疯苏小瑶楚晚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另一边的易泽琛正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苏小瑶,他脸上满是疲惫与阴沉。

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藏不住的焦躁和心力交瘁。

病床上的苏小瑶一手握着输液管的位置,另一手抓住易泽琛的袖子,声音软糯又虚弱:

“阿泽,我总觉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能不能提前办婚礼?我想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成为你的新娘。”

易泽琛的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结,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瑶,别胡说。医生不是说了吗?治疗方案很有效,只要坚持,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苏小瑶倔强地摇头:

“可是......可是我怕。如果哪一天我真的......”

这副虚弱无助的模样让易泽琛心里一阵刺痛,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小瑶,就算办婚礼,也要等你完全康复的时候。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小瑶眼里迅速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光芒。

但下一秒,她轻轻抽泣,故意说道:

“阿泽,我只怕......你再也不会这么对我了。如果我真的撑不住,你会不会后悔......耽误了我最后的心愿?”

这句话几乎让易泽琛的理智崩塌。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染上些许颤抖:

“小瑶,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婚礼的事......好,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们马上筹备。”

苏小瑶温顺地埋在他怀中,可眼底的寒意与嘴角的冷笑却悄然浮现。

她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算计,像一只藏好了利爪的猫,乖巧地享受着眼前的温存。

“阿泽,你不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怜悯我才不离开我的吧?”

易泽琛皱了皱眉,一种莫名的心悸让他全身一僵。

但看到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理智再一次被击得粉碎。

他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别胡思乱想,小瑶,我怎么会怜悯你呢?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等你康复后,我还会带你去环游世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的声音真挚而低沉,却让苏小瑶忍不住暗自轻笑。

爱吗?她才不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

只要有他,她就安然无恙;

只要有他,她想要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成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易泽琛开始为和苏小瑶的婚礼忙碌起来。

他亲自挑选婚礼用品,从礼服到戒指,从会场布置到宾客名单,每一个环节都力求完美。

他想,这场婚礼或许能让苏小瑶心情变好一些,也能让她更加坚定与病魔抗争的信心。

然而,就在易泽琛确定婚礼场地后不久,他的助手一脸焦急地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易总,您......您最好自己看看这个。”

易泽琛皱了皱眉,拿过手机点开视频链接。

屏幕上出现了一段不算清晰的画面,一个女人虚弱却平静地坐在床边,那分明是......楚晚宁!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画面中的我即便脸色苍白,神情却意外地平静:

“我恨易泽琛,恨他曾经给过我希望,又亲手将希望踩在泥里。”

“我快要死了,这样刚刚好,能够让我亲眼看到他内疚、愧疚、悔恨,甚至痛不欲生。我想知道,当他终于知道真相时,会是什么表情?”

画面转换为我缓缓喝下毒药的场景,随后镜头一暗,视频戛然而止。

易泽琛的双手微微颤抖。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可内心深处的恐慌却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抑制。

这时,他的助手神情凝重地递来了一沓文件,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易总,这是楚晚宁小姐的日记复印件,已经在网上公开了。”

“我刚刚联系了公关部,但舆论的传播速度太快,目前事态根本压不住......”




易泽琛为救他的初恋,将我逼成无偿供体,剥夺我大半肝脏。

当麻醉剂第三次还未完全生效时,他命令医生继续手术。

“快点,别浪费时间。小瑶还能用多久就看你了,你最好争气点。”

苏小瑶却冷眼旁观我的痛苦,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术后,他陪苏小瑶出国治疗,对她百般体贴。

而我却孤独守病床,靠着廉价止痛药苟延残喘。

后来她癌细胞扩散,他发疯般质问我,砸碎仅剩的止痛药:

“为什么配型会出问题!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晚宁,你这个废物,连命都救不好,这些都是什么垃圾?你就靠这些破药活着?你他妈装什么装!”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绝望地笑了。

因术后并发症彻底失去肝功能,那些被拿去救她的器官早已失效。

临终前,我服下毒药,死后,日记和视频曝光,我的非人折磨和苏小瑶的恶毒全被揭露。

可笑的是,我死了,他疯了。

——————

第三次麻醉失效,我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浸透了手术服。

医生停下动作,迟疑着开口:

“易先生,病人状态不稳定,可能会撑不住,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

易泽琛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

“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小瑶还能用多久就看你了,你最好争气点。”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苏小瑶勾起唇角。

“楚晚宁,你最好坚持住,要是你死了,泽琛会伤心的。”

“你看,我就说她很听话吧。只要是为了你,她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看到她那张精致妆容下,掩藏不住的恶意。

易泽琛,我的丈夫,此刻正守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器官移植到她身上。

手术刀再次切入身体,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医生的动作顿了顿,但在易泽琛阴沉的目光下,又不得不继续。

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每一刀都像是在我身上放火。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肉被一点点剥离,器官被切割的痛楚让我几乎晕厥。

“求...求你...停下...”

我虚弱地哀求。

易泽琛却充耳不闻,眼中只有手术台另一边的苏小瑶。

我咬紧牙关,泪水无声地滑落。

手术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时,我已经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术后并发症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我的伤口一直在化脓,高烧不退。

易泽琛低声吼了一句:

“有没有搞错!术后营养都没跟上,她怎么能出这么多状况!”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仿佛只是对一件物品坏掉感到烦躁。

我躺在病床上,耳边嗡嗡作响,却听得真切。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痛苦逐渐退居幕后,压在胸口的沉重和虚脱感反而让我有一丝麻木的轻松。

我听见他和医生絮絮低语,提到肝功能恢复,还有下一步配型等处理事宜。

下一步......配型?

冷汗瞬间涌了上来,我吓得连呼吸都乱了,虚弱的声音掺着破碎的声音涌出嘴角:

“泽琛,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再做配型了......如果再切......”

话没说完,我已经止不住的咳嗽,嘴里满是浓腥的血味。

“咳咳——”

易泽琛弯腰靠近我,轻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迹,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

“别怕,医生说了,你体质特殊,恢复期长一点不是问题。”

“小晚,你一直都很懂事,这次也一样,对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的心像被生锈的刀子剐了一下,不疼,却恶心。

懂事?我懂事到一次又一次躺在手术台上,任由他们切割我的血肉,只为了延续另一个女人的生命?

我懂事到牺牲自己的健康,甚至生命,去成全他们的爱情?

“易泽琛,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她的命重要......我的就不重要了吗?我是个人,不是容器。”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灼痛。

易泽琛沉默了一瞬,眉心微蹙,随后冷淡到令人心灰意冷的声音落下来:

“你当然重要。我不是已经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条件了吗?手术成功了,你又能继续好好活着。”

“你要明白,没有人想伤害你,只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你知道的,我欠她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将我仅存的一丝希望撕得粉碎。




他们经常在医院病床上毫不顾忌的上床。

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奸情,殊不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早就被我撞破过。

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闹,就能维持这段婚姻,就能留住易泽琛的心。

是我太天真了。或者说,是我太傻了。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它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随时都可能崩塌。

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还拼命地想要把它修补好。

却不知道,我的努力只会让它倒塌得更快。

易泽琛愣了愣,仿佛从未料到平日里乖顺懂事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也对,以前我可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反抗他了。

他几步逼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楚晚宁,你真够胆!摔了照片还不够,现在还要给我甩脸色?”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听话了?”

拖着我往外走,似乎恨不得将我丢回医院。

我龇牙咧嘴地反抗,却被他越攥越紧。

“我不是不听话,易少爷大概忘了,我也是有自尊的人。”

“这照片,我碰都不想碰一下。摔完了,我反而嫌恶心。”

“你再说一遍!”

“恶心!恶心!恶心!说一百遍也是恶心!我要离婚!”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能感到他的手在一瞬间僵硬住了,那是我整整四年来第一次明显地看到他动摇......

可惜仅是一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楚晚宁,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钱了吗?四年了,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想怎么样?”

“没有我,你早就饿死街头了!我给你脸,你才配跟我谈条件!”

他猛地将我甩到床上,欺身压了上来,狠狠地撕咬我的嘴唇。

“啊!易泽琛,你混蛋!放开我!”

腹部却传来钻心的疼——两天前的手术伤口,被他压得几乎要裂开了。

我疼得闷哼一声,却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浪裆!表子!搔货!你不就是欠操吗?”

“你知道吗?比起你来,苏小瑶在床上可要放得开多了,也懂得怎么取悦男人......”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被撕得粉碎,露出里面贪婪又残忍的本性。

“易泽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我声嘶力竭地吼道,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却被他粗暴地吞入口中。

“疯子?呵,楚晚宁,你终于看清我的真面目了?”

他残忍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粗暴,

“可惜啊,晚了!”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他的手机上传来几个男人轻佻的调侃声。

“易少,你这也太猛了吧?嫂子受得了吗?”

“你这小妻子够辣啊,这都半死不活了,还能这么带劲儿,玩腻了记得叫上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

“就是啊,易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嫂子的床上功夫......”

易泽琛并没有阻止他们,反而得意地笑了一声。

仿佛我的痛苦和屈辱是他的勋章。

“哈哈哈......等玩腻了,就赏给你们玩玩。”

突然,苏小瑶打来电话。

“泽琛,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刚刚妈催我,让我早点带你回家。”

“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了,你答应过今天陪人家去试婚纱的......”




“再辛苦也要给小瑶最好的”,

“你幸好还在,我的命。”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微微发颤。

我真傻,明明可以屏蔽,偏偏每次都忍不住去看。

我想起了刚结婚后的我,满怀希望地向易泽琛描绘过我想去的地方。

北海道的雪、阿尔卑斯的晨曦,还有荷兰的郁金香花田。

“易泽琛,说好的想去这里,你还记得吗?”

“当然,你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可如今,踏上它们的人,是苏小瑶。

好一个“愿望清单”。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吊瓶里最后几滴药液滑入针管。

这几天,我总是在做梦。

男人们为了她们的白月光、未婚妻、初恋,肆意切割我的血肉,榨干我的价值。

到最后,他们连一声谢谢都没说过,有的只是无尽的责怪和厌恶。

梦里有个系统,冰冷而机械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

“宿主,检测到你的器官完整度已降至0%,建议立即终止供体关系。”

“宿主,你的肝功能指标持续异常,继续维持现状将导致不可逆的损伤。”

“宿主,你的骨髓再生能力已严重受损...”

我苦笑着看着那些数据和警告。

原来在梦里,我也逃不开这些冰冷的医疗术语。

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我都能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仿佛真的被人一块块割走了血肉。

我抬起手,看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和疤痕。

这些年,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器官库,源源不断地供养着苏小瑶。

苏小瑶的贴身护士推门进来,表情不善地板着脸:

“楚晚宁,签下这个。”

她把一叠检查单甩到床上,指了指最底下一张授权书。

“又是什么?”我哑着声音问。

“别装傻,一周的配型手术。好好签。”

“你跟她争感情,只会输得一败涂地,倒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挺高尚的,是吧?”

护士懒得搭理我,把钢笔往床头一丢,转身出了门。

我坐起身,捡起那份授权书,手指在纸面上攥出一道道折痕。

眼前晃过易泽琛的冷眼,苏小瑶得意的神情,都化作一把尖刀,一刀刀扎在我心上。

不签,他们做梦。

我拿着手机,盯着那句“微信已发送”久久发怔。

依稀记得,婚礼上,他当着十几桌宾客的面,将结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低沉的声音溢满甜蜜:

“楚晚宁,从此以后,我会守着你,一生不弃。”

离婚。

像是看着一场注定失败的赌局,而我还是在毫无底气的情况下狠狠押上了最后的筹码。

手机一响,我条件反射地去拿。

以为是易泽琛的回复,却只是一条群发的广告短信。

“呵。”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耳边响起:

“警告:爱意值消除 10%,当前爱意值 20%。”

“宿主,友情提示:当爱意值降至0%时,系统将自动启动保护机制,切断你与易泽琛的所有情感连接。”

离婚协议书的种子埋下了,但扎根发芽却没那么简单。

果然,屏幕上静悄悄的。

几天后,身体恢复一些的我偷偷出院,回到别墅收拾东西。

整个房子处处弥漫着一股的香水味,那是苏小瑶惯用的味道。

我翻箱倒柜,想找到一些属于我的东西,一些能证明我存在过的痕迹。

可笑的是,除了几件旧衣服,我什么也找不到。

就连墙上挂的结婚照,也已经被换成了易泽琛和苏小瑶手机自拍的亲密合影。

难怪易泽琛一直不想让我回家,原来早就鸠占鹊巢了。

正好我也不用收拾东西了。

我抓起墙上易泽琛和苏小瑶的合影,狠狠地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照片上两人的笑容却依旧刺眼。

我用力地踩踏着照片,直到它变成一堆残渣,才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忽然,大门传来一声巨响。

熟悉的、压迫感十足的脚步声让我整个人一僵。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耳边传来男人冷厉的嗓音:

“楚晚宁,你不再医院治疗,在这里闹什么!”

“还有谁允许你提离婚的?嗯?”

我缓缓回过头,易泽琛正站在门口。

刺鼻的香水味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让我捂着嘴干呕了几声。

我猜,这又是苏小瑶给他新喷的“战利品”吧。

“我闹?易泽琛,到底是谁在闹?你把小三带回家,鸠占鹊巢,现在反倒来质问我?”




我被易家的人带走了。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牌号嚣张地印着“易A”,仿佛在昭示着他们不可一世的权势。

我被粗暴地塞进车里,后座坐着一位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保养得当的脸上写满了刻薄和轻蔑。

“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敢告我儿子的小贱人?”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用力地戳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不过就是仗着当初小琛一时脑子发热,娶了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要不是小瑶需要你的肝,你以为我们会多看你一眼?”

一个文件夹被甩到我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器官无偿捐赠协议”。

我的手在颤抖,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时留下的青紫痕迹。

此时的我,早已经不是几天前那个还能和易泽琛争吵、还能冲到警局控诉的女人。

我被他们生生掐断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强制签下了器官捐赠协议。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

我被他们带进一间VIP病房,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况,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

“妈!你总算来了!你看看我,我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不堪。

是苏小瑶。

易泽琛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谁让你报警的!你不是很能告状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要不是这几天的耽误,小遥的病情怎么会突然严重!”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火辣辣的疼。

苏小瑶躺在病床上,看着我被打,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阿琛,别这样,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来人,把她带去手术室!”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进来,我还来不及逃,就被人从地上粗暴地拖起。

喊叫和反抗都在被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后归于虚无。

手术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当我再次醒来时,迎接我的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我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病床和一盏昏暗的灯。

手术很成功,他们兴高采烈地庆祝,所有人都在为苏小瑶的重生欢呼。

可命运向来冷酷无常。

几天后,我从昏暗的房间里隐约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不是说手术成功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小瑶情况恶化得太快,好像已经......癌细胞扩散了......”

“不可能啊,那可是顶尖的医生团队......”

争吵声越来越大,我甚至听到了易泽琛抓狂的怒吼。

直到房门被猛地打开,易泽琛冲了进来。

他踢翻了房间里唯一一把破椅子,一边发疯般质问我,一边砸碎我仅剩的止痛药:

“为什么配型会出问题!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晚宁,你这个废物,连命都救不好,这些都是什么垃圾?你就靠这些破药活着?你他妈装什么装!”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散落一地的药片,绝望地笑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逼我捐肝后的第一个月,我因术后并发症彻底失去肝功能。

那些源源不断被拿去救她的器官,早已失去了排毒能力。

“对,易泽琛,都是我的错。”

“你不是想看我死吗......很快了。”

临终前我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咽下自己买的一瓶毒药。

死了也好。

至少,不用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心跳声愈来愈缓慢,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即将消散。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带着机械的质感声音响起:

宿主楚晚宁的所有情感已被清空,任务进度百分之百。

宿主楚晚宁,情感清 零完成,

系统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趋于消失,将启动紧急重生程序。祝您新生愉快。

那些被深埋的画面像是洪水一般涌入我的脑海。

灵魂穿越到这本名为《追妻火葬场虐文》的烂俗小说里,被封印记忆的我成了被虐身虐心的女主角。

原来,我并不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而是一名被系统选中的任务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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