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来研磨药材。”
陆明点头说:“好的,白姑娘多保重,这大雨天的,切勿染了风寒。”
我点头笑笑:“陆公子放心,外面雨大,公子回去的时候要当心。”
陆明正要离开,刚出门便被等在外面的萧砚拦下:“离她远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陆明挑眉:“这位公子何出此言?
我与白姑娘只是医道同好,况且这位公子姓甚名谁?”
“同好?”
萧砚冷笑,“你对她什么心思,自己清楚。”
我听见声音,撑伞走出来,冷冷道:“萧砚,你够了。”
萧砚红着眼看我:“昭昭,我只是怕你被人蒙骗,我只是担心你。”
“我与谁来往,与你无关。
况且我来江南三年,是陆公子一直照顾我,陆公子是我感激之人。”
我转身离去,留下萧砚在雨中,心如刀绞。
17.萧砚离开后,找了个酒馆,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她从未对我那样笑过,她说那男子是她感激之人,明明那日我替她哄了祖母开心后,她说我是她感激之人,我才是。”
萧砚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痛苦。
小二忍不住劝道:“客官,少喝点吧。”
他苦笑:“若醉了能忘掉她,我宁愿长醉不醒。”
萧砚越喝越醉,醉酒后,竟生出勇气。
将银子扔在桌子上后,竟一脚冲进杏林堂,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为什么对他笑?
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我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萧砚,你发什么疯?”
“我疯了?”
他苦笑,“是,我疯了!
我嫉妒得快疯了!”
我沉默片刻,轻声道:“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
萧砚踉跄后退,眼中满是绝望:“昭昭,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昭昭,我不信,我们曾经那样好,你我青梅竹马,你十岁时便说要嫁我。”
“昭昭,若我受了你曾经的屈辱,你是不是就可以原谅我了。”
我摇了摇头,不想再多说一句。
萧砚见我不语,便在杏林堂跪着。
这一跪便跪了三天三夜,跪到膝盖渗出血迹。
周围的嘲笑声不止:“男儿膝下有黄金,那男子怎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跪在那里。”
“白医女是好人,想必那男子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周围有小孩经过,将糖纸扔到萧砚脸上:“大哥哥,羞羞羞!”
萧砚仿佛没有听到似的,跪在那里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