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我的无力。
我猛地一拳砸向镜面,裂纹如蛛网般扩散,却在触及血字的瞬间凝固成诡异的图案,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轰鸣,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警告,而是一个即将降临的灾难。
“砰!”
铁门被撞开的巨响震得耳膜发疼。
张队长举着配枪闯入的刹那,我对着镜子嘶吼:“让证据消失!”
猩红黏液如活物般席卷桌面,证物在刑警们惊恐的目光中溶解,化为乌有。
张队长的枪口抵住我太阳穴时,我闻到了他袖口淡淡的硝烟味,那是死亡的气息。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钢针,直刺我的灵魂:“三年前的实验室爆炸案也是你干的吧?”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些被火焰吞噬的面孔,那些被命运撕裂的灵魂,以及那些被诅咒的命运。
我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在白雾中,我瞥见苏浅的身影,她白大褂内衬的藏文咒文在混乱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唯一的希望。
液氮罐翻倒的瞬间,我听到苏浅压低的惊呼:“鸡翅里有但丁《地狱篇》的油墨成分!”
我抬起头,目光与她对视,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丝救赎的可能,但随即又被黑暗淹没。
逃亡的脚步在废弃工厂的铁架上敲出急促的鼓点,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命运赛跑。
手机突然震动,陈默的加密邮件像死神的请帖,悄然降临。
视频里童年的我被绑在手术台上,研究员的银质镊子夹住声带时,画面突然扭曲成诡异的镜像。
倒计时弹出的刹那,我看见自己后颈的鳞片纹路正在与邮件中的楔形文字同步蠕动,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诅咒。
我紧紧握住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视频,而是一个无法逃避的预言。
暗巷深处,我撕开衬衫。
胸前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每一道纹路都在诉说着被篡改的人生,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命运的嘲讽。
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而左眼的菱形裂痕,正在吞噬第五片虹膜,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抬起头,月光洒在我的脸上,仿佛是命运的怜悯,但我知道,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宁静,风暴即将来临。
我沿着废弃医院的走廊狂奔,每一步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