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恐惧在悄然蔓延。
我没有回答,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寂静的走廊上,脚步声不再回响,我的目光紧紧盯着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
门上刻着一行模糊的字迹:“语言是灵魂的牢笼”。
我用力推开门,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扑面而来,像是命运的腐朽气息,将我们紧紧包裹。
房间里堆满了生锈的实验设备,墙角的老式挂钟早已停摆,指针停留在凌晨三点,仿佛是时间的凝固,也是命运的终点。
我将录音设备固定在手术台上,镜头对准那台挂钟。
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今天说‘塑料玩具’。”
按下循环键的瞬间,液态氮在隔音舱外发出垂死病人般的嘶鸣,仿佛是命运的哀嚎。
“林暮!”
苏浅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我抬起头,看到她倒挂在通风管道口,白大褂下摆滴着暗褐色液体。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和担忧,仿佛看到了命运的深渊。
“鸡翅里检测出但丁《地狱篇》的油墨成分。”
苏浅松手跃下,揉成团的法医报告砸在我的脚边,“和你实验室的藏书吻合。”
她撕开白大褂内衬,露出一行藏文咒文,“知道我为什么研究格萨尔王吗?
因为你每次实体化都会触发藏语版的《亡灵书》。”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命运的巨手狠狠攥住。
苏浅的出现让我感到一丝安慰,但她的发现却让局势更加复杂。
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命运旋涡之中,而饕餮正通过镜像空间悄然操控着一切,如同命运的傀儡师。
手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陈默的加密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中,童年的我被绑在手术台上,研究员的银质镊子夹住我的声带,画面突然扭曲成诡异的镜像。
当标签“第108号语言暴力样本”突然放大时,我的左眼传来一阵灼烧感,仿佛是命运的烙印。
“林暮,你真的以为自己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吗?”
视频中,陈默的声音冰冷而机械,“第七片虹膜闭合之时,就是你彻底觉醒之日。”
我的手指紧紧握住手术台的边缘,指甲陷入冰冷的金属中,仿佛要将命运的束缚撕裂。
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将我拖入深渊。
镜面突然迸裂出蛛网般的裂痕,饕餮的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