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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皇贵妃,他留我在火场等死完结版小说白芷傅云琛

春秋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把积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全用在了应酬和贿赂中。他把所有钱都给了傅云琛,只是希望傅云琛能不嫌弃商人的地位,对我好些罢了。房间内的对话还在进行,我却一点都不想听了。手上的平安符一个晃神间,掉落在地。我不想被傅云琛发现,只能落荒而逃。在寝宫待到夜晚,白芷在我身边哭成了一个泪人。我不记得这是傅云琛第几次食言了。我的父亲还是被斩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看见。都说帝王无情,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我躺在单薄的寝被内,苦涩地咳嗽。不一会儿,外面进来一个公公。“江嫔,还不出来接旨?”我慢慢吞吞地下床跪下。“江嫔听旨,你父亲通敌叛国,已被当众斩首。但朕念旧情,免你一死,自去冷宫,抄佛诵经。”“奴婢接旨……”我和白芷被赶着去了冷宫。能带的东西不多,只有除...

主角:白芷傅云琛   更新:2025-03-13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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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芷傅云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救皇贵妃,他留我在火场等死完结版小说白芷傅云琛》,由网络作家“春秋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把积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全用在了应酬和贿赂中。他把所有钱都给了傅云琛,只是希望傅云琛能不嫌弃商人的地位,对我好些罢了。房间内的对话还在进行,我却一点都不想听了。手上的平安符一个晃神间,掉落在地。我不想被傅云琛发现,只能落荒而逃。在寝宫待到夜晚,白芷在我身边哭成了一个泪人。我不记得这是傅云琛第几次食言了。我的父亲还是被斩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看见。都说帝王无情,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我躺在单薄的寝被内,苦涩地咳嗽。不一会儿,外面进来一个公公。“江嫔,还不出来接旨?”我慢慢吞吞地下床跪下。“江嫔听旨,你父亲通敌叛国,已被当众斩首。但朕念旧情,免你一死,自去冷宫,抄佛诵经。”“奴婢接旨……”我和白芷被赶着去了冷宫。能带的东西不多,只有除...

《为救皇贵妃,他留我在火场等死完结版小说白芷傅云琛》精彩片段

他把积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全用在了应酬和贿赂中。

他把所有钱都给了傅云琛,只是希望傅云琛能不嫌弃商人的地位,对我好些罢了。

房间内的对话还在进行,我却一点都不想听了。

手上的平安符一个晃神间,掉落在地。

我不想被傅云琛发现,只能落荒而逃。

在寝宫待到夜晚,白芷在我身边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不记得这是傅云琛第几次食言了。

我的父亲还是被斩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看见。

都说帝王无情,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

我躺在单薄的寝被内,苦涩地咳嗽。

不一会儿,外面进来一个公公。

“江嫔,还不出来接旨?”

我慢慢吞吞地下床跪下。

“江嫔听旨,你父亲通敌叛国,已被当众斩首。

但朕念旧情,免你一死,自去冷宫,抄佛诵经。”

“奴婢接旨……”我和白芷被赶着去了冷宫。

能带的东西不多,只有除了衣服,就只有一个纸风筝。

是傅云琛曾经给我亲手做的。

上面写着“我的若离,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

可是,我的不幸,全拜他所赐。

我与白芷当晚就到了冷宫。

冷宫是一个之前废弃的宫殿,很黑暗。

我的风寒也因为没有得到医治,越来越严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宫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皇贵妃,李木灵。

她来时,我正趴在床沿咳血。

她带着笑意嘲讽:“没想到啊,皇帝发妻,也会有如此凄凉的时候。”

“怪就怪你自己太天真,傻傻地去求平安符,头破血流。

结果父亲没留下,还把自己搭上了。”

长发掩住我一半的脸庞,那双锐利的眼还是看向了李木灵。

“我也是经历了这些才明白,一个人的真心瞬息万变。”

“贵妃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明天就和我一样被打入冷宫。”

李木灵没被我的话气到,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你到底还是不懂,皇上哪有什么真心?

他有的只是对权力的渴望。

我父亲是当朝丞相,他不会撕破脸皮的。”

是的,我的父亲只是一个商人,无权无力,若不是因为他实在不受宠,又怎会娶我。

李木灵抓起我的头发:“明日的中秋宴是我一手操办,你必须来。”

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你想见我出丑?

我偏不去。”

她倒也料见我不会来,将我狠狠摔在地上。

“你等着吧,我赌你明天会来。”

贵妃走后,我在冷宫待在深夜,一位小太监突然来到。

“江嫔听令,明日酉时准时参宴。”

我苦笑,跪在答是。

原来,被爱就是如此有持无恐。

她知道我不会前去,于是叫傅云琛逼我。

后来再回想,如果我知道明日我会死在宴上,我绝对不会去了。

为了不出丑,我只能穿上那件,傅云琛时辰为我买的礼物。

我把衣服保护的很好,本不想穿上。

可也不想让李木灵得逞。

待我踏进宴会场地时,全场目光聚焦于我。

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过我的故事,想瞧瞧这位女子到底何许人也。


我相信,他懂我的自尊,更不会让我接受如此荒谬的要求。

我企图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对我的心疼。

可是没有。

他伸手捂住我那双几乎是带着祈求的眼睛。

用尽他冷漠的语气。

“你要是想救你父亲,就按木灵说的做吧。”

“江嫔。”

这冷漠的声音,曾经也对我说过动人的情话。

前年中秋,满空灯火,他在璀璨烟花下对我保证:“若离,待我登上皇位,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我的后宫,也只会有你一人。”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多么可笑和讽刺。

眼泪如泉水般奔涌而出,沾上他曾经无数次牵起我手的宽大手掌。

他愣了一瞬,然后嫌弃般拿手帕擦干净了手,丢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芷这才赶紧扶我起来,气愤地怒骂:“娘娘这不是纯欺负人吗?

您当初为了生孩子耗尽了身体,让你磕九千级台阶,这是要命啊!”

“娘娘你别去了,我去!”

我扶着白芷的手,淡淡地摇头。

“你去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无非就是想看我受苦,想把我可笑的尊严踩在脚下罢了。”

可是我知道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皇帝在这深宫之中便是唯一的规则。

你若不顺他心意,他能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万劫不复。

跪太久了,将我当时为求嫁傅云琛落下的旧疾逼了出来。

每走一步,都是一次对我的迟凌。

没有马车,不得已,我只能和白芷互相搀扶着,走去青山寺。

青山寺是著名的佛家寺庙,每日来这里的名门贵族数不胜数。

我和白芷带了面纱,出现在这里倒也不算突兀。

看着那长满苔藓的,望不尽的九千级台阶,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我踏上第一级阶梯,朝着山顶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保佑我的父母平平安安。

我踏上第二级阶梯,再次磕头。

保佑我的表妹身体无虞。

我踏上第三级阶梯,这一次声响更大。

保佑我的……他不是我的了。

保佑傅云琛拥无边江山。

就这样一级一级,我爬上又跪下。

额头开始渗血,混着被雨水沾湿的泥土,看得人触目惊心。

我偶尔能从余光中看见那些世家小姐惊诧的表情。

“这一定是遇到很大的事才来求菩萨保佑吧。”

突然间,头发突然被人扯着,让我不得不抬起头,面纱被人从身后拿下。

面纱这一掉,周围曾经认识我的人不免惊呼。

我听见了那个恶狠狠的声音:“这不是名动上京,才华横溢,举世无双的江家大小姐吗?

怎么沦落到如此境地?

那位说要护你一世安康的郎君呢,怎么不见他?”

我和傅云琛是八年前结的婚。

当时先帝尚在,除了已有婚配的几位皇子,其他皇子都对我虎视眈眈。

原因无他,只因我家是江南首富。

但士农工商,商最为低贱,其他皇子要娶,也只是把我当做妾室,绝无可能将我当做正妻,更别谈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傅云琛与我一见钟情,许诺予我正妻之位。


但我们的婚礼办得很简陋,甚至只有我们两人。

傅云琛解释说,只是不想让我暴露在人前。

我信了。

父亲没管我,只是语重心长地说:“他可能是心里觉得从商之人低贱,难登大雅之堂吧。”

但见我满心欢喜,还是补充了一句:“这孩子人还是很好的,希望只是爹爹想多了。”

大婚夜那天,只有我们俩人,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夫妻对拜。

虽然没有人祝福我们,但那时,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从此那个容貌名动京城,有着书香气的江若离就离开了大众的视野,养在寝宫。

某次元宵节,我实在想要出来凑凑热闹。

就瞒着傅云琛,来到了最繁华的玄武街。

不巧和叶将军家的五少爷起了冲突,他在推搡中,将我绊倒在地。

幸好傅云琛及时赶到,才让我没那么狼狈。

当时他对叶五少爷说,要护我一世安康。

没想到这么快就食言了。

冤家路窄,我不想和他纠缠,我的父亲还在等我的平安符。

叶知华却不依不饶,抓住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我转头看向他:“我父亲明天将死,九族被流放,心爱的郎君倾心与他人。”

“这样的结局够了吗?”

我那如一汪死水的眼神,令叶知华一时忘了回答。

他呆愣在原地,看着我继续磕着头。

越往上,越陡峭。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体力快要不止。

“娘娘,你歇一会儿再爬吧。

您这样,哪怕拿到了平安符,怕也是九死一生啊。”

这九千级阶梯,近乎是我爬着上来的,真是好生狼狈啊。

“不行,要是在这里停了,我就要赶不上明日午时了。”

太阳落山复又升起。

我爬到山顶拿到了平安符。

我一瘸一拐地,拖着残破的身体,打算去御书房把平安符交给傅云琛。

一路上无人阻拦,我走到御书房门口,却听见了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消息。

“皇兄,你这未免也太狠了些。

直接流放江嫔全家,她今后肯定恨透你了。”

这声音有些年轻,像是七皇子。

“让她不知道不就好了吗?

我如今刚登基,江山不稳。

待我稳住江山,自然会补偿她的。”

这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是傅云琛。

我的父亲是他故意陷害。

霎时间,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我用双手捂住嘴,才让自己不发出声响。

七皇子不免有些疑惑:“皇兄既然喜欢江嫔,又为何要陷害她全家?”

傅云琛拍拍七皇子的肩膀:“你还小,有些事不懂。”

“当时我还是六皇子时,江家那老头仗着自己是江南首富,又是岳父,成天对我指指点点。

每天宝贝他那个女儿,生怕我对他女儿怎么样。”

“我是皇子,他是贱商,他还妄想指点我,不知好歹。”

不是这样的。

我崩溃大哭。

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父亲对傅云琛很好,自从知道我认定傅云琛时,他就已经把傅云琛当做亲儿子,难免有时会越界。

但为了助他夺嫡成功,父亲做了很多。


我是名正言顺的皇子正妻,六皇子却在登基后,封我为嫔。

我被其他妃嫔宫人嘲笑捉弄,可我只盼爹娘安康,家族平安,就心满意足。

某日,父亲突然被指控叛国通敌,流放九族,将我打入冷宫。

登基后的他命令我去青山寺求平安符,一步一磕头。

刺骨雨水浸透我的双膝,鞋袜渗出血迹。

摇摇欲坠之际,我捧着平安符站在门外听到他和七皇子的对话:“皇上,您设计流放江嫔全家,她若是知道真相,一定会恨透您的。”

皇上的声音冰冷至极:“我如今刚登基,江山不稳,皇贵妃的父亲手握兵权,我必然要做一番样子给他看。

待我稳住江山,自然会补偿她的。”

“那如果江嫔要是到时候一心寻死呢?”

“她舍不得,她爱我爱得要发狂,哪里会早早去死?

等我重振朝野以后,我会想办法弥补她的,到时候再让她当皇后也不迟。”

我终于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不知,爹娘是我留在深宫最后的念想,而我也时日无多……我嫁给傅云琛八年,从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一路辅佐他成为一代君王。

他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听信他人,认为我父亲通敌叛国,要将我全家流放,父亲斩首示众。

“娘娘你可别冲动啊,您本来就被皇上故意冷落,现在老爷有罪,可不要被牵连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也顾不得什么,只能找皇上要个说法。

“白芷,我爹一生殚精竭虑,洁身自好,是断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这种小人行径的。

况且,我们一家对于皇上有恩,他肯定会同意我重新彻查此事。”

“你就放宽心吧,皇上此人虽然心思深不可测,可也绝不是铁石心肠之人。”

“肯定是有奸人要陷害他。”

白芷虽还有些担忧,但见我信誓旦旦,也不好劝阻,只能跟着我匆忙赶往御书房。

还未走进御书房,娇媚的喘息声迎面而来,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皇上~臣妾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这甜如蜜糖的声音很熟悉,殿内之人应当是如今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

想到我这个结发八年的堂堂正妻,只被封为嫔。

我充耳不闻,脚步未停,一心只想救下我爹。

离那门还有十步之远,御前公公就朝我走来。

“江嫔娘娘安好,皇上今日公务繁忙,正在批改奏折。”

“若您实在想见,就跪着等吧。”

耳边皇贵妃的喘息声尚在余响,御前王公公的话打醒了我。

我不可置信地发问:“王公公,此话当真?

这是皇上的旨意?”

我只当这是劝我离开的借口,轻声说:“王公公,我知皇上繁忙,可如今我有要事在身,劳烦你为我通报一下。”

“我求的不多,半炷香时间就好。”

我坚信,只要有半炷香时间,我爹的命就能保下来。

但无论我怎么说,公公都不松口。

“这是皇上口谕,还请娘娘见谅,奴也不能违反皇令。”

见王公公实在无法撼动,我只能作罢。


“我知公公有难处,我也不强求了。”

向他微微欠身后,我缓缓走下台阶干脆利落地跪在地上。

青石砖上有几粒石子,硌得我生疼。

本是初冬,天气变幻莫测,没到一炷香时间,天空就变得阴沉,开始飘下小雨。

雨浸湿衣服,贴在身上,加上狂卷的冷风,不免让我瑟瑟发抖。

白芷跟在我身后,不停地来回踱步。

“娘娘,这可怎么办,老爷明天就要被斩首了,可皇上他……”大不敬的话,白芷不敢说。

“算了娘娘!

我命贱,不比老爷尊贵。

我去闯御书房,也不能让老爷不明不白地死了。”

白芷拍拍我的肩,做出视死如归的气势。

我轻轻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决定。

“白芷,不可冲动行事。”

又一阵大风吹过,我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喷嚏。

白芷注意到后很是懊恼,连忙跑到周围找侍女借伞。

可侍女最会审时度势,眼下帝王明显在对我动怒,怎么敢借我伞?

见没人理她,白芷气得直跺脚。

跪在雨幕里,我却回想起了以前那个傅云琛。

我刚嫁给傅云琛的时候,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先帝对他漠不关心,兄弟姐妹也对他冷嘲热讽。

我想嫁与他,母亲不认同我的想法,夺嫡之事需极为谨慎,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可我告诉母亲:“六皇子和旁的男子不一样,他许诺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现在再回想,母亲那时幽深的眼神,可能想让我别听信男人的誓言,但又不忍心戳破我的幻想。

傅云琛登基后,果然如母亲所料,不仅只封我为嫔,还在天下广纳后宫。

他风风光光地迎娶了当今宰相之女李木灵,封为贵妃。

喉间一痒,我猛地咳嗽,竟咳出血来。

“娘娘!”

许是白芷这声惨叫太过凄厉,殿内的动静停了。

繁复恢宏的宫殿中,一声低沉地声音传来。

“殿外是谁?”

王公公麻溜地回道。

“是江家的江嫔,两时辰前求见。”

殿内顿了一瞬,旋即响起了木质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白芷的惊呼,和耳边丝绸布料摩擦的声音。

眼前突然出现一截黑靴。

我脑海中那个逐渐消磨的声音,又重新忆了起来。

“江嫔。”

“你来,是为你父亲吧。”

我撑住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是,臣妾想要求您重新彻查我父亲叛国的事。

您最清楚,我的父亲,绝无可能通敌!”

话说完后,我感到头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把我的头按下。

遥远处台阶上,有一人从里走出来。

皇贵妃李木灵缓缓拉上自己的衣裳,毫不掩盖自己身上欢爱后的痕迹。

“哟,咱们高洁傲岸的江嫔,也给我磕上头了。”

“你不是想救你的父亲吗?

我给你条路。

你去青山寺为我求一道平安符,我就让皇上放了你父亲。”

“但你记住了,青山寺九千级台阶,我要你一,步,一,磕,头。”

猛然间,我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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