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香港苏富比鉴定会上当场砸毁三件亿元拍品,从此销声匿迹。
秦逸的脸由红转白,他突然抓起桌上的紫砂壶砸向我:“骗子!”
我侧身闪过,紫砂壶在墙上摔得粉碎。
拍卖师颤抖着喊:“肃静!
肃静!”
秦逸却冲过来揪住我衣领:“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秦少,这是我的说法。”
我反手扣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张泛黄的照片,秦逸父亲搂着个浓妆女人的画面清晰无比。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你……秦氏集团上个月刚拿到官窑遗址的开采权吧?”
我压低声音,“需要我把这张照片寄给文物局吗?”
秦逸的手像被烫到般松开,踉跄后退两步。
“两千万一次!”
拍卖师不失时机地落槌。
我冲秦逸笑了笑:“这汝窑洗,我收下了。”
转身时,我听见李老用颤抖的声音说:“后生可畏……”第二天,我在古玩城的茶社里见到了秦逸。
他换了件黑色立领中山装,金丝眼镜换成了墨镜,身边跟着四个保镖。
茶社老板识趣地退下,秦逸摘了墨镜,眼底布满血丝:“林先生,昨天的事……秦少是来道歉的?”
我搅动着茶碗里的普洱,“还是来继续纠缠?”
秦逸突然拍桌而起:“别以为你有把柄就能威胁我!”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掏出电击棍,寒光在茶桌上闪烁。
我放下茶碗,从包里取出个檀木盒。
打开的瞬间,秦逸倒吸一口凉气 —— 里面是块温润的玉牌,龙纹栩栩如生。
“这是你父亲当年在黑市买的汉代螭龙纹玉璧,” 我指尖轻抚玉牌,“你说如果文物局知道秦氏集团私藏国宝……”秦逸的脸比茶碗里的汤色还难看。
他突然坐下,从西装内袋掏出张支票:“两千万,买你的沉默。”
我摇头:“秦少,我要的不是钱。”
“那你想要什么?”
秦逸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笑了笑:“明天在潘家园有场赌石,秦少有没有兴趣?”
第二天的潘家园人山人海,秦逸戴着鸭舌帽,身边跟着个戴翡翠镯子的女人。
我站在摊位前,摊主是个络腮胡的胖子,正唾沫横飞地推销一块黑乌砂原石:“这可是正宗的木那场口,开窗见绿!”
秦逸突然拨开人群:“林先生,这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