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他说要用它换……。”
话未说完,典当行的门被撞开。
四个黑衣保镖簇拥着秦震东闯进来,他手腕上缠着纱布,眼神像淬了毒的蛇。
“林深,你胆子真大。”
秦震东冷笑,“居然敢动我秦家的东西。”
他身后的旗袍女人款款走出,脖颈间的翡翠项链换成了血玉扳指 —— 正是师父当年的遗物。
“师父?”
我脱口而出。
女人摘下面纱,露出左眼下的朱砂痣,和师父相册里那张泛黄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秦逸突然尖叫:“不可能!
我妈早就死了!”
秦震东踉跄后退,撞到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
碎片飞溅中,女人 —— 也就是秦逸的母亲,冷笑:“秦震东,你以为把我囚禁在地下室二十年,就能掩盖你杀人夺宝的罪行?”
我终于明白师父临终前的话:“青瓷骨,白玉魂,血玉断亲缘。”
三年前香港那场鉴定会,师父正是为了保护秦逸母亲留下的证据而遭毒手。
秦震东突然掏出枪:“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都去死吧!”
“砰!”
枪响的瞬间,我将秦逸扑倒在地。
老掌柜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秦震东的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在墙上留下焦痕。
旗袍女人 —— 秦逸的母亲,从袖中甩出青铜钥匙,精准插入秦震东持枪的手腕。
“当年你用这把钥匙打开博物馆文物库,害死老馆长。”
她踩着秦震东的手,“今天我要用它送你下地狱。”
钥匙尖刺向秦震东咽喉时,秦逸突然扑过去:“妈,别!”
钥匙停在半空,秦逸的眼泪滴在秦震东脸上:“他…… 他毕竟是我父亲。”
<旗袍女人颤抖着收回手,我注意到她袖口的翡翠镯子 —— 正是我刚才鉴定的 B 货。
“林深,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秦逸突然转向我,“我妈根本没死,你师父也没死对不对?”
他扯出胸前的照片,背面赫然印着师父的笔迹:“震东贤弟,保重。”
我终于明白,三年前师父并非被秦震东所杀,而是为了保护秦逸母亲假死隐退。
此刻,老掌柜摘了假发 —— 正是消失三年的师父!
他笑着从柜台后取出个檀木盒,里面是秦逸母亲的翡翠项链和我的汝窑洗真品。
“深儿,该让他们看看真正的青瓷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