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尖叫:“我的项链!
在他口袋里!”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西装口袋。
我坦然掏出,掌心躺着的却是枚锈蚀的青铜钥匙。
秦逸突然大笑:“人赃并获!
林深,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钥匙是西周青铜鼎的原配。”
我将钥匙插入鼎身,严丝合缝,“而翡翠项链……。”
我转向旗袍女人,“夫人脖颈间的压痕显示项链是被扯断的,而非自然脱落。”
会场一片哗然。
秦震东突然呻吟着指向旗袍女人:“是……是她!”
女人脸色剧变,转身欲逃却被保镖抓住。
我从她发间取出微型摄像头,镜头上还沾着鼎盖的青铜锈。
“林先生,佩服。”
秦震东被搀扶着起身,“这鼎是上周刚出土的,没想到……。”
我打断他:“秦董,鼎腹内侧的铭文是伪造的,真正的西周铭文应该……林深!”
秦逸突然怒吼:“你到底想怎样?”
我瞥了他一眼,将青铜钥匙放入他掌心:“秦少,明天十点,带这件东西去城西典当行。”
转身时,我听见旗袍女人在背后冷笑:“林深,你以为赢了吗?”
走出庄园时,月光正照在门楣的 “秦氏宗祠” 匾额上。
我摸出手机,给师父的旧号码发了条短信:“青铜劫已解,该是清算的时候了。”
第三章:翡翠局城西典当行的铜铃在晨雾中叮咚作响,我推门而入时,秦逸正站在柜台前,西装袖口沾着露水。
他转身时,我注意到他手里攥着的青铜钥匙 —— 正是昨晚从秦氏庄园带出的那枚。
“林深,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逸的声音带着疲惫,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柜台后的老掌柜推了推老花镜,目光在我们之间游移。
“验货。”
我将翡翠镯子放在柜台上。
这是秦逸昨天输在赌石场的冰种飘花镯,此刻在晨光下泛着幽光。
老掌柜取出放大镜,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这…… 这是 B 货!”
秦逸猛然转身,镯子从他指间滑落。
我伸手接住,镯身内侧隐约可见酸洗注胶的网状纹。
“林深,你敢阴我?”
秦逸的拳头在发抖,我却盯着他胸前口袋 —— 那里露出一角泛黄的照片,正是三年前我在香港砸毁的那件汝窑洗。
“秦少,这镯子是你父亲上周送来的。”
老掌柜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