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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乔夕林玉芳的小说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小说阅读

温暖的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生,白虎现在昏迷不醒,我需要将它们送到医院里。”兽医满头冷汗地说道,恶狠狠地瞪了夏乔夕两眼,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至于被连累?白虎没命,他的职业生涯也将会终止!厉锦霆微微颔首,允许了,单手拽着夏乔夕的衣领拖走。就这么被他毫无尊严地拖着,仿佛一只脏兮兮的布娃娃,夏乔夕心里堆满羞耻,但无力反抗,刚才被掠夺了空气,就算现在呼吸得到了自由,也依然觉得那只手还钳在喉咙上,被异物封堵着的难受一直都在。“如果我的老虎出事,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面度过。”男人危险的宣告仿佛死神的镰刀架在头顶,夏乔夕浑身打颤,瞳眸惊恐地扩大。她不能坐牢,坐牢了,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待在精神病院里,她会很痛苦的。“三叔,对不起。”她满怀愧意的声音,被风送到厉锦霆耳朵里,紧...

主角:夏乔夕林玉芳   更新:2024-11-26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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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乔夕林玉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夏乔夕林玉芳的小说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温暖的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白虎现在昏迷不醒,我需要将它们送到医院里。”兽医满头冷汗地说道,恶狠狠地瞪了夏乔夕两眼,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至于被连累?白虎没命,他的职业生涯也将会终止!厉锦霆微微颔首,允许了,单手拽着夏乔夕的衣领拖走。就这么被他毫无尊严地拖着,仿佛一只脏兮兮的布娃娃,夏乔夕心里堆满羞耻,但无力反抗,刚才被掠夺了空气,就算现在呼吸得到了自由,也依然觉得那只手还钳在喉咙上,被异物封堵着的难受一直都在。“如果我的老虎出事,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面度过。”男人危险的宣告仿佛死神的镰刀架在头顶,夏乔夕浑身打颤,瞳眸惊恐地扩大。她不能坐牢,坐牢了,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待在精神病院里,她会很痛苦的。“三叔,对不起。”她满怀愧意的声音,被风送到厉锦霆耳朵里,紧...

《夏乔夕林玉芳的小说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先生,白虎现在昏迷不醒,我需要将它们送到医院里。”兽医满头冷汗地说道,恶狠狠地瞪了夏乔夕两眼,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至于被连累?

白虎没命,他的职业生涯也将会终止!

厉锦霆微微颔首,允许了,单手拽着夏乔夕的衣领拖走。

就这么被他毫无尊严地拖着,仿佛一只脏兮兮的布娃娃,夏乔夕心里堆满羞耻,但无力反抗,刚才被掠夺了空气,就算现在呼吸得到了自由,也依然觉得那只手还钳在喉咙上,被异物封堵着的难受一直都在。

“如果我的老虎出事,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面度过。”

男人危险的宣告仿佛死神的镰刀架在头顶,夏乔夕浑身打颤,瞳眸惊恐地扩大。

她不能坐牢,坐牢了,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待在精神病院里,她会很痛苦的。

“三叔,对不起。”

她满怀愧意的声音,被风送到厉锦霆耳朵里,紧跟着,娇小的身影打开车门。

“天,她跳车了。”兽医惊叫,这么快的车速还敢跳车,这女人的胆子可真大。

的确大,大到厉锦霆也没有设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认识到这个女人就像一颗手雷,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能自己炸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那娇小的身影熟练地在地上滚动,最终似乎是毫发无伤地爬起来,厉锦霆的眉宇刹那间爆发出磅礴的凌厉,车掉头追了上去。

看到突然转头的车,夏乔夕身体里的血液冰住了似的,两条腿失去知觉凭借本能地往反方向逃跑,但最终两条腿的人还是跑不过四条腿的交通工具。

“你还敢跑。”厉锦霆亲自下车,大长腿危险地朝着她迈去。

“三叔,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坐牢,我妈妈还需要我的照顾,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的。”

夏乔夕不停后退,看到男人加快步伐过来时她猛地转身,却不料拦着她的护栏松掉,本该从桥边逃走的人就这么从桥栏翻了下去。

“啊!”

夏乔夕发出惊恐的尖叫。

那么多桥栏,偏偏她靠着的那个是坏掉的,厉锦霆加速过来就是发现了这点,并不是想逼她后退。

知道这一切都晚了,她不知道这幽深的江水里,会不会有致命的东西等待着自己。

夏乔夕深呼吸,闭上眼,平静下来之后,噗通掉进了江里。

她不习水性,水压涌过来时,浑身陷入窒息的难受里,原来被淹死的人死前竟然是这么痛苦,夏乔夕体会到了,惊慌地把手抬起来,就算是死,也要挣扎过才行。

更何况,她根本不想死。

“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啊。”黑茫茫的世界里,她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话,但身体无法掌控地不断下沉,下沉,越到下面,水压就越厉害,夏乔夕不知所措,一股要七窍流血的难受在身体里膨胀,扩大,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也正是这口气,剥夺了她生存的唯一机会,江水绵绵不绝涌入口鼻,两眼一黑,无力再挣扎一下,比刚才还快速地沉了下去,她带来的稀少水泡孤独地往上浮动着。

一片水纹冲来,水泡碎成泡影,一只手拽住下沉的身体,往上拉。

哗啦——

男人从水底冒出来,把人送到船只上,船上的渔民送了两条浴巾过来。

“谢谢。”厉锦霆把一件放在夏乔夕身上盖着,一件用来擦自己的头发。

渔民是亲眼目睹两人相继从桥上跳下来的,显然是女的不想活,男的想活,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于是送来一壶热茶之后,就离开了甲板。

“咳咳……”夏乔夕迷迷糊糊地醒来,嗓子好像被人割断似的难受,模糊的视线里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她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似的。

自己不是被淹死了么,怎么不在水里了?难道这么快到天堂了?

天堂……怎么像是一艘船?

身体的难受消除了些许,夏乔夕两手撑着甲板缓缓坐起,眨了眨眸子,视线顿时清明了几分,自下而上地将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人看清楚,夏乔夕吓得连连后退想逃,却逃不掉地被他抓小鸡一样拎在手里。

“还跑?”厉锦霆咬牙蹦出俩字,这女的病没好落了一趟水醒来反应还能这么快,还真是出乎意料。

“三叔,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老虎的。”夏乔夕要哭了,想挣扎挣扎不了,想逃跑逃跑不了。

“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难道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你这个道理?”

“我……我……”夏乔夕咬住唇瓣,湿漉漉的睫毛沮丧地垂下。

滋滋滋……

就在这时,厉锦霆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他这才敛眉掏出来接听,夏乔夕隐隐听到一点,兽医说白虎没事,之所以晕倒大概是因为一下子吃得太猛,噎住了,这俩估计从小没缺过吃的,第一次噎,没适应,就晕过去了。

“太好了!”夏乔夕喜极而泣,自己这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厉锦霆淡淡扫了她一眼,“跟我回去。”

见他没再说送去监狱,夏乔夕立马乖乖地跟着了。

兽医把车开到路边来接他们,笼子里面的白虎现在精神变得很好,眼睛炯炯有神,看到厉锦霆过来,还特地都站起来看着厉锦霆。

“看到你们现在没事,我就放心了。”夏乔夕伸手进笼子里抚摸白虎的头,白虎低头任由她触碰着,这一幕落入别人手里或许不是什么事儿,但在厉锦霆眼里很诧异。

因为这两只白虎之前除了他,都不亲近其他人,更别提让摸头。

老虎的头不是谁都敢摸,也不是谁都能摸。

而夏乔夕不但敢摸,还摸得很肆无忌惮,照顾了白虎半年的兽医,都不敢这么放肆地对白虎。

看着白虎像小朋友一样被夏乔夕摸着,兽医眼里升起羡慕的小星星,“这位小姐,你以前从事过驯兽师这类技能吗?”

“没有呀,我刚出生的时候是喝动物的奶长大的,一连喝了五年,其中最多的就是老虎奶。”夏乔夕一语既出,震惊旁人。

兽医相信但又觉得很不可信,“老虎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山头就有的,你从小吃老虎的奶,在动物园长大的吗?”


夜色。

梁景景搀扶着夏乔夕进房间坐下,看到她满头大汗,很是担心:“你还好吗?”

“我应该是中药了。”夏乔夕很难受,身体仿佛藏了一团火无处发泄。

“景景,我要麻烦你了,对不起。”夏乔夕很担心厉家的人会到这边来,可她已经没有别的信得过的人选了。

“放心吧,我跟老板关系还不错,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在这边休息着,我去帮你找医生过来。”梁景景道:“刚好有个医生过来这边喝酒的!”

夏乔夕点了点头,梁景景出去找医生了。

梁景景前脚离开房间,后脚就有个男人偷偷摸摸溜进房间里。

“小梁~小梁~”男人走进房间里,带着浑身的酒气。

夏乔夕很是害怕,顺手抓起桌上的面具戴上:“你是谁,出去!”

“你是谁啊?”男人垂涎的目光上下扫量夏乔夕火辣的身材,伸出舌头舔了舔香肠嘴,那双色眯眯的眼睛黏胶似的。

“你是小梁的朋友吧?没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天。”

跟这种色胚聊天,只会聊到床上去!

夏乔夕瞄准门口就起跑,男人意识到,立马张开手臂围上去,夏乔夕吓得夺门而出,一路狂奔。

男人酒醉失志,追上去,抓住了夏乔夕。

“美女,你别走啊,你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我带你去房间里休息,不要拒绝,我在这边关系不错的。”

“放开我!”挣扎间,夏乔夕挥手打了男人一巴掌,这一巴掌很重,男人怒了,一把薅住夏乔夕的头发,夏乔夕咬住男人的手腕,男人不得不松开手,夏乔夕转身狂奔。

男人露出阴险的笑容,他在这种场合里做了这么久,怎么会看不出夏乔夕是中了催情药之类的呢。根本不用怎么追,等到药性全部发作,女人就会哭着来求你要她。男人脸上布满猥琐笑意,夏乔夕在前面艰难的跑,他在后面猥琐的笑着跟着,完全没有任何焦急,这种落差无形中加剧了夏乔夕心里的绝望感。

咬破自己的手腕来保持清醒,拐弯的时候撞上了一堵肉墙,她下意识抓住男人的手臂:“先生,帮我报警!”

含泪眸子仰起来时,夏乔夕浑身发颤,是他!

怎么会这么凑巧?厉锦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来抓她的?

夏乔夕浑身细胞都在颤抖,低下头颤颤巍巍的想要绕过男人跑掉,两条健硕的男性手臂扣住她的细腰禁锢在怀里,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像一张巨网笼罩而来。

“滚开!”夏乔夕咬着嘴唇,强行挽留身体里的理智。

“上次不打招呼就跑掉,让我找得挺麻烦。”厉锦霆没想到睡了他的女人会在这种时机出现,依旧是戴着面具,依旧是被人追赶,依旧是一头撞到他怀抱里,只不过这次,认出他来了,多了一句滚开。

他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夏乔夕听着男人这么危险的语气,明摆着是介意上次的事情要找她算账,心里更慌了,动来动去的挣扎,换来更紧致的束缚,男人搂住她的腰肢往身上一提,两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甚至连他灼热的体温都能隔着布料汹涌传递过来,夏乔夕心慌意乱,心脏随时都要下一秒跳出来似的,这样还不止,男人下一秒就低头凑过来,埋在纤细的脖颈处吸了一口,低沉邪魅的嗓音撼动夏乔夕的神经:“你身上的香味,我记得很清楚!”

“呵呵,这种香水满大街都是,难道全世界的用这种香水的女人都是你睡过的?那你还真是一匹种马。”夏乔夕气得脑子坏掉了意气用事,但她真的很害怕,一害怕就乱了分寸。

男人眸色一冷,幽黑眼眸内瞬间卷起黑色风暴透着暴戾,双臂一动把夏乔夕推出去。

夏乔夕往前趔趄,男人追了上来,猥琐地张开手臂,夏乔夕吓得掉头跑,男人身形往旁边微动,夏乔夕重新扑回男人的怀里!

厉锦霆菲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玩味的语气特别暧昧:“怎么滚回来了?”

“死变态!”夏乔夕咬住唇瓣,含泪的水眸泛起一层委屈的水光,倔强地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果然是变态,大变态!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种大变态,夏乔夕觉得恶心至极,眼神当中加了浓郁的仇恨。

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来看自己,厉锦霆觉得挺有趣的,好久没见人这么不知死活了,体内的一些残忍暴戾的因子蠢蠢欲动,深沉的眼神仿佛隐藏着野兽,夏乔夕心头一骇,吓得不敢再看男人那要吃人的眼神,想退出怀抱,却没有机会了!

眼看那些人就要上来,夏乔夕急得掉眼泪:“你混蛋!快点放我走!”

她快要不行了,咬着嘴唇浑身颤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不过是想逃命,不想被玷污,为什么这样都不行?

短短的几分钟里,夏乔夕从希望经历到了绝望。

“你傻吗?我这么大个跟你有肌肤之亲的人在你面前,你不求救。”她的眼泪让他一时间心情复杂,深邃眸光扫过那刻意咬住的唇瓣微微一暗,把手指塞进她的嘴巴里卡住,不让她继续咬自己。

夏乔夕的眼泪哗啦啦地流,咬着他的手指哽咽地发出含糊的声音,内容是喊他救命还顺带骂他王八蛋,厉锦霆都气笑了:“若不是瞧着喜欢,我可不会留你活过明天。”

“混蛋。”夏乔夕很气,但她连骂他都没有力气虚弱至极,更是抵挡不住药性的侵蚀,眼皮沉沉地合上。

低头看了眼已经昏迷趴在怀里的女人,面具遮挡住了她的上半脸,但看得出来鼻梁很优越,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十分具备诱惑力,厉锦霆想起了那天晚上,一只热情似火的小野猫魅力四射,狠狠拨弄他的心弦!

上次醒来你已经绝情离开,那他就顺应天命。

这次你自投罗网重新入怀,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了。

厉锦霆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手掌摸到女孩的膝盖窝将人打横抱起,欲走时那人追上来要人,好不客气,但看到厉锦霆那张脸瞬间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厉锦霆凌厉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阴暗的光芒,邪魅至极。

起身,走进了浴室。

几秒后,夏乔夕从梦中醒来,缓缓地睁开眼,望着周围三分熟悉七分陌生的环境,昏沉的大脑几乎宕机,眸子里满是迷茫。

“这里是什么地方,妈妈呢?”夏乔夕撑着额头坐起,眯着眸子,左看右看好多遍,都没见到妈妈的身影,一下心脏挤满心酸。

“难道刚才又是我的错觉吗?妈妈还在医院里。”思维清晰之后,夏乔夕的脑子也渐渐地清醒过来,确定那只是一场梦。老妖婆才不会那么好心就这样把妈妈还给她。

“妈妈,你再忍忍,我会把你救出来的。”夏乔夕眼神坚定决绝,环视一圈屋子,掀开被子下床穿上鞋子,走到浴室门口拉开了门。

人醒来,都习惯去浴室洗个脸清醒清醒,夏乔夕眯着眼慵懒地打开浴室门,哗啦一声,隔断打开,外面的人和里面的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正在嘘嘘的厉锦霆听到开门声第一时间扭头看向门口,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在这种时候醒过来,还拉开了浴室的门,而此刻他正在进行嘘嘘,水流声尴尬地在两人之间响起,厉锦霆的脸黑得如同结了冰的巧克力,眼底嗜血的光宛如化成了实质,恨之入骨地瞪着过来。

“滚!”

“啊!”反应慢了半拍的夏乔夕回过神来明白自己正在看男人撒尿之后,吓得两只手赶紧捂住眼睛,视线情不自禁地从撑开的指缝里漏出来。

“还不滚!找死吗!”人有三急,开弓没有回头箭,发出去的子弹不可能再收回来,身体的阀门打开自然也不能随意关上,否则能把自己的身体憋坏,所以厉锦霆只能生生忍受着这个色女人的视线,用狠厉的语气驱赶她。

夏乔夕哪里还敢留在这里,急忙拉上门,贴着门板喘息,里面还隐隐有哗啦啦令人害羞的水流声传出来,像魔音一样在耳边环绕,夏乔夕的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刚才所看到的,脸蛋顿时红得跟新鲜的猪肝似的,夏乔夕的手抚摸上脸颊,传来一片冰凉,脸蛋实在是太烫了。

虽然身体领教过男人不俗的实力,但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被巨大震撼到。

不对。

夏乔夕再次环视房间,终于认出来这是自己在厉家的婚房,厉锦霆把自己和她锁在一个房间里做什么?难道他已经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夏乔夕惊慌地瞪圆眼睛,跑向房门,然而门在外面给锁住了,又冲到梳妆台面前照镜子,还好还好,脸上的红斑和雀斑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平时的丑样子。

她出现在这里很正常,但厉锦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厉家四少不懂得入洞房,厉三爷来代替?

靠,不会吧?这男人口味这般奇特?要不要这么夸张?就在这时,脚步声从浴室里传来,夏乔夕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转身警惕着从浴室里踏出来的男人,“三三三叔,你怎么大半夜的在这里?”

厉锦霆现在看到她就从内而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耻辱,从来没有过的一份耻辱,让他分分钟想杀死这个女人,想把这个女人挫骨扬灰,灰飞烟灭。

他冷漠地勾起唇角,没有回答夏乔夕的话,而是大步流星地朝着夏乔夕而来,带着一股磅礴的杀意,夏乔夕全身汗毛立起,他往前一步她后退两步,最终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墙角里,左边后边是墙,前面是阎王,左边是门口,但出不去,横竖……都是死。

“唔!”男人的脸凑下来的时候,夏乔夕敏捷地用手捂住了嘴巴,惊叫从指缝漏出去,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瞪得老圆,跟猫似的。

厉锦霆邪魅一笑,泼了墨般的锐眸眸地流动着充满危险的暗涌,下一秒,夏乔夕的下巴落入他的虎口当中,强行让她抬起头,对上他阴鸷嘲讽的视线:“刚才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吻你吧?丑八怪。”

轰——夏乔夕自己也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年被人喊丑八怪都没有任何情绪,厉锦霆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的脑子却空白了一刹那,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心口变得很闷很闷,眼角变得很涩很涩,看着男人的眼神抑制不住地流露震惊。

迎着她的视线,厉锦霆轻佻地挑了下眉尖,口吻充斥着玩味和不屑,“就你这种姿色,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我看不上,我侄子也看不上,不过你当我侄子的玩具,还是可以的。”

“你说什么?”夏乔夕感到一阵巨大的无力正在摧毁自己,但依旧狠狠攥紧拳头,稳住软下去的身躯,她倒要领略领略,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到底有多么没下限!

“我说,你只不过是夏家卖给厉家的一个玩具。”厉锦霆危险讽刺地道,落在夏乔夕脸上的眸光充斥着一种令夏乔夕无地自容的笑意。

夏乔夕的手紧紧攥着,将大拇指的指甲插到手掌心里面,自己很高兴终于在短暂的几秒钟把这份莫名其妙的伤心缓和下去,深呼吸之后抬眸冷冷看着男人:“三爷,不至于这样吧?我不就是知道了你那羞于示人的尺寸,你就气得说这种话来嘲讽我。真没必要,我丑我从小就知道,但我现在还额外知道了一样东西……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觉得没有信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厉锦霆的脸色比刚才铁青了好几倍,身侧捏起的拳头发出咔咔咔的骨头声,很是惊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

夏乔夕睁大眼睛,“我说……我说……你一般般!”

声音还没落下,夏乔夕就求生欲极强地从男人手臂底下钻出去,终于脱离了这个男人带来的威压,下一秒,男人修长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把她拽了回去,夏乔夕慌张之间扭头咬住男人的手腕,厉锦霆吃疼甩开她,夏乔夕就要头着地掉到地上,关键时刻她死死抓紧厉锦霆的衣服,撕拉——


“丫头,在娘家的时候,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夏乔夕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足的笑容,眉眼弯弯的,“没有呀,家里人对我挺好的。”

“那你做你的去吧,嫁到了厉家,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厉老夫人见多识广,没有揭穿她的真面目,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心酸的一面,何必让人难做呢。

殊不知有些话,真的能击中夏乔夕建立的心理防线。

她能感觉到,老夫人说这话是真心的,没有在欺骗她。

从八岁那年开始,她就没有再感受到家是什么滋味了,有妈妈在才是温暖的家。

等做完手头上的事,她就回去夏家要求老妖婆给她通行证!

有了这个计划在心里,夏乔夕干活儿的力气都上来了,扛着水管准备洗地,身后猛然撞上来一个人,两人都跌倒在地上。

“哎哟,我的脚扭到了——”撞上来的女佣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扶着腿起不来,知道是自己不对一边哭着一边道歉:“对不起啊少奶奶,我走得太着急一下子没有刹住脚步撞到你了,真的很抱歉。”

“没事,你还好吗?”夏乔夕帮她看了下脚,眉头紧皱:“你的脚踝肿了。”

“这可怎么办呀,先生养的老虎生病了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我得把这些新鲜的肉送过去。”

“交给我吧,你在这边等下要是遇到人,就让她带你去看脚,我先把肉送过去。”夏乔夕拎起女佣手里的袋子,把女佣搀扶到旁边的凳子上,就朝着北院快步走去。

夏乔夕进入北院,按照昨晚厉锦霆带她进来的路线,成功找到了他们。

兽医正给白虎看病,厉锦霆见拿肉过来的是她,微微不悦:“你来做什么?”

“送这个给你,那个女孩子的脚受伤了,来不了。”夏乔夕把肉放在厉锦霆身边,歪着身子往前探,白虎的确无精打采的,“医生,它怎么了?”

“食欲不振。”兽医头一次见识到这么娇气的万兽之王。

“胃口不好?”夏乔夕很是疑惑:“可我明明昨天晚上给它吃烤鱼,它很愿意吃的。”

“烤鱼?”兽医懵了,白虎竟然吃烤鱼?

“是不是你把它们搞成这样的?”厉锦霆的声音骤然阴沉地响起。

夏乔夕那叫一个冤枉,“这你赖不得我哦三叔,它们当时吃得可香了!”

“半天没吃东西了,它们现在也饿了。”兽医把袋子里的生肉取出来放到盆子里,引诱着老虎。

夏乔夕懵逼:“你们怎么给它们吃生肉,它们喜欢吃熟的。”

“这位小姐,老虎就是喜欢吃生肉,这是它们的天性,吃熟肉容易消化不良,根本没办法维持生存。”兽医鄙视地瞅了夏乔夕一眼。

夏乔夕攥紧拳头,往前一步站到兽医面前,“你说的这个,我当然知道,但如果一只老虎从小就在人类的照顾下成长,习惯了吃熟肉,那么它就是吃熟肉。”

“就算在人类的照顾下,人类也不可能给它吃熟肉。”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啊?”

“好了好了, 你不要阻拦我让老虎进食了,你什么都不懂,就站到旁边去吧。”兽医一把推开夏乔夕,夏乔夕脚底踩中一颗石子没站稳往后摔去,在要后背着地时被一把拎着领子提起来。

头顶落下男人危险的声音:“劝你在我找你麻烦之前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呵呵,三叔真以为是我导致你心爱的老虎不想吃东西的吗?”夏乔夕站稳后,不甘心地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明明是你的老虎喜欢吃熟肉,但你一直给它们吃生肉,不然它们半天没吃东西了,怎么现在都不吃了呢?”

厉锦霆看了眼趴在盘子旁边的两头白虎,果然,不管兽医怎么诱惑,它们连眼神都不给一下。

难道有些老虎真的比较喜欢吃熟肉?

捕捉到男人微微动摇的眼神,夏乔夕傲娇地抱起了手臂环在胸前,“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这两只白虎在体格上比正常的要小吗?”

“要小?”厉锦霆的目光重新回到白虎身上,他半年前他把两只老虎带到这里,第一次养育老虎,并不知道这个老虎的身形比正常的要小。

见他这态度,夏乔夕惊讶极了,转身跑到兽医面前:“你是专业的医生,你也不知道吗?”

兽医愣了下,随即勃然大怒,“胡言乱语什么?老虎种类那么多,每一只都独一无二,哪有什么比正常的小,你看看它们的体型,哪个不比你大?”

“当然比我大,还比我凶呢,但它就是不正常,发育不良。”夏乔夕字正腔圆地强调,目光严肃坚定地对上厉锦霆的锐眸,“三叔,我愿意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任,我要是说错一句,随便你怎么惩罚我。”

“把你当成白虎的午餐也行?”厉锦霆危险地挑了下浓眉。

“……”

夏乔夕下一秒立马感觉到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浑身哆嗦了下。兽医见状笑了,“小姐,一看就知道你不懂行在胡说八道,还是闭上嘴巴吧。”

“没事你就滚。”厉锦霆也没耐心应付她,若不是母亲和晨曦在意这个女人,他早就把人赶走了。

“这是你说的。”夏乔夕咬住唇瓣,心里有一股难过冲撞着,转身跑出了北院。

但过了几分钟,她又回来了。

把盘子里的生肉倒掉,换成熟肉。

厉锦霆和兽医见状都相当生气,厉锦霆一把抓住夏乔夕的胳膊拽过来,寒潭般的锐眸涌动着危险,“你找死吗!”

夏乔夕承受着男人带来的恐惧,倔强道:“为什么不试着给它们吃熟肉?试一下又不会死!”

“天哪,白虎吃了熟肉之后,晕倒了!”兽医惊叫。

“怎么可能!”

夏乔夕和厉锦霆一同看过去,只见另外一头白虎狼吞虎咽一下子把整盘熟肉吞了之后,立马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啊——”夏乔夕的脖子被男人掐住,就要喘不过气来,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憎恨的俊脸:“你这个女人,真的多管闲事。”

“我……我……”夏乔夕说不出话,她只是心疼白虎,明明它们真的会吃熟肉的,可是,为什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呢?

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

“夏乔夕,你知道那两只白虎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它们比你的命还要金贵,不,你一万条命也抵不过它们。”

望着满面通红的女人,厉锦霆眼里尽是寒凉,锐眸里磅礴的怒意,仿佛要将夏乔夕燃烧殆尽。


“……”厉锦霆正在品茗红酒,听到这话差点失态,菲薄的唇角沾上了一点点酒红液体,俊美华贵的五官显得越发妖冶。

“呵呵。”厉老夫人满意地笑起来,对孙子竖起大拇指点赞:“晨曦,你真是聪明,奶奶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观察入微的孩子了~”

听到夸奖,厉晨曦眉眼立马快乐弯起,如果有尾巴,此刻尾巴就已经翘得不见边际了。

用纸巾擦完嘴角,厉锦霆淡漠的声线让餐厅的欢乐瞬间结冰:“妈,晨曦是个孩子不懂就算了,您凑什么热闹?”

“我返老还童啊,我现在一把年纪了,正是回归到孩子阶段的时候,在死之前,我就是个孩子。”厉老夫人理直气壮说完这通谬论,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牛奶。

厉锦霆的薄唇抿出一抹凌厉,喉结微滚,“不担心自己的心脏了?”

“咳咳……”厉老夫人呛到,抬手拍了拍手心口的位置,“我开心心脏就没事,我要是愁眉苦脸,自然会让身体出现不协调的病因,人的心情和身体健康息息相关的嘛。”

“三叔以前身体也不好,三叔不是喜欢头疼吗?昨天晚上还疼不?”厉晨曦一直都紧紧记得这件事。

提到这个,厉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代的是一抹沉重,但很短暂就又重新恢复笑容,看着天真无邪的小孙子:“晨曦呀,你看你三叔精神头这么好,怎么可能有事呢?”

“也对,三叔的精神比以前好很多了。”厉晨曦澄澈的眸子观察着厉锦霆,点头附和厉老夫人的话。

“我平时的状态也不错,怎么就你一个人觉得不行?”厉锦霆把剩下的三分之一牛排也放到厉晨曦的盘子里,声线是夏乔夕没有见识过的温柔,比在床上的时候还要温柔百倍。夏乔夕都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过去打扰到他们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躲在人高的花瓶后面不知所措。

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夏乔夕吓得浑身颤抖,没忍住尖叫了一声,这下,餐厅里的谈话彻底被打断,三人都一致把视线转移到了花瓶这边。

夏乔夕心里顿时有一种想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尴尬感紧紧围绕着自己,面对三人的目光,她感到一股无所适从,面对厉晨曦更是心生内疚。

“少奶奶,你过去坐下吃饭吧。”管家慈爱地说道。

“啊?哦,好的。”没想到管家会这么称呼自己,夏乔夕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拘谨,下意识地看向厉锦霆所在的方向,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明确表示过不喜欢她嫁入厉家的人。

男人正优雅地微垂着头切牛排,根本不在意。

一股淡淡的惆怅从心尖上掠过,就像满怀信心买了张彩票最后却没中奖,夏乔夕微微失落坐在管家为她拉开的椅子里,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推着一个盘子到她面前,“这是我三叔留给你的。”

这只手很纤细,白得发光,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也正是这么有脆弱感的一只手,在前天晚上差点掐死自己,这一切在脑海里重组,夏乔夕的心情变得尤为复杂。

听到厉晨曦说牛排是厉锦霆留给自己的,她更是震惊地睁大美眸,下意识扭头看向男人,眼底不可抑制地窜起一缕惊喜的小火苗,无人发现的那种。

看来三爷还是知道感恩的,那她在厉家站稳脚跟的几率又大了!这些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夏乔夕啊你可真棒,把三爷都给改变了!骑脸夏家还会远吗?

正在暗暗窃喜时,男人薄凉的声音毫无感情地传来:“你觉得有可能么?生病的人只配喝白粥。”

“啊?喝,喝白粥……”夏乔夕这才看到餐桌上的确有一碗白粥,想来就是为她准备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尴尬。

厉老夫人暗暗白了自家儿子一眼,和颜悦色地对夏乔夕说:“儿媳妇呀,你身体还没好,就先喝点白粥和盐水煮白菜吧,白粥也挺好喝的。”

“我,我知道,我喝,我喝。”老夫人都发话了,夏乔夕哪敢不从,拿起勺子就往嘴里送,一口白粥下肚,夏乔夕睁大了美眸,盯着碗里的白粥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这个白粥的味道怎么有一股肉味?”

“对啊,咱们家的白粥就是有肉味的。生病多难受啊,什么都不能吃,不能吃肉活着有什么意思,所以咱们家的大厨会做有肉的白粥。”厉晨曦道。

表面上这是一碗白粥,实际上每一口下去都有诱人的肉味在口腔停留弥散,这样的白粥,一连吃三碗都不会觉得腻味。

“你不吃牛排,那我帮你吃了。”厉晨曦把盘子端回来,几口就解决掉了。

“儿媳妇,你们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厉老夫人优雅地单手支着下巴,美眸笑盈盈落向斜对着的夏乔夕。

闷头喝粥的夏乔夕完全没察觉到这叫的是自己,厉晨曦夹了一块白菜到她碗里她才抬起头,对上一双比水晶还纯净的眸子:“谢谢。”

“你没礼貌,我奶奶刚才在叫你,你都不应。”厉晨曦不高兴地道,心说怎么有人比自己还爱吃。

闻言,夏乔夕心头咯噔了下,现在但凡厉晨曦熊一点她都害怕被卡脖子,赶紧对着厉老夫人低头,恭敬的道:“不好意思,我刚才脑子晕乎乎的没有听到,老夫人,您叫我什么事?”

厉老夫人暗暗叹了口气,这样唯唯诺诺的儿媳妇,不是她想要的,“我刚才是问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呃,很好很好,非常好。”就是睡醒后蜷缩一晚上的四肢麻得伸不直,以及脖子有点僵罢了。

“吃饱了, 你们慢用。”厉锦霆放下刀叉,单手插在裤兜里离开了餐厅,挺拔伟岸的身躯行走在光里,仿佛世界都陷入黑暗。

意识到自己看得有点久,夏乔夕赶紧收回视线,讪笑地看着一直看着自己的厉老夫人说:“夫人,我也吃完了,我现在去花园把昨晚没有完成的任务弄好。”

偌大的花园,昨天她一个人就做了好几个人的份量,特别有效率,为人不娇气,没有摆架子,厉老夫人很欣赏这种勤奋的人,目前唯一缺点就是这儿媳妇在她儿子面前太怂了,一点妻管严的气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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