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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

沐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商岳清是将军府独女,上有四个哥哥,且四个哥哥都跟着父亲上了战场,对她这个独女十分的宠爱。当初我与她成婚,将军府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最好的,都要给她,当时她嫁来柳家是一百零八抬的嫁妆,可以说是红妆十里了。”林默一怔,“一百零八抬?这么多?”柳时斐端起茶杯,“她嫁妆多,且压箱的钱就有五万多两,这还不包括当时的添妆,她三个兄长已成婚,三个嫂嫂家的添妆也有不少,说起来她前前后后应该有一百二十抬嫁妆了。”林默隐隐的吸了一口凉气,一百二十抬嫁妆是什么样的概念?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也是因为将军府把最好的全都给了她当嫁妆,这将军府出事,她才能保住这些钱财。“她银钱铺面庄子如此多,那一万两她都不愿出?那看来我这段时间是高看她了。”柳时斐放下茶杯,有些不...

主角:柳时斐商岳清   更新:2024-12-0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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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时斐商岳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由网络作家“沐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岳清是将军府独女,上有四个哥哥,且四个哥哥都跟着父亲上了战场,对她这个独女十分的宠爱。当初我与她成婚,将军府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最好的,都要给她,当时她嫁来柳家是一百零八抬的嫁妆,可以说是红妆十里了。”林默一怔,“一百零八抬?这么多?”柳时斐端起茶杯,“她嫁妆多,且压箱的钱就有五万多两,这还不包括当时的添妆,她三个兄长已成婚,三个嫂嫂家的添妆也有不少,说起来她前前后后应该有一百二十抬嫁妆了。”林默隐隐的吸了一口凉气,一百二十抬嫁妆是什么样的概念?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也是因为将军府把最好的全都给了她当嫁妆,这将军府出事,她才能保住这些钱财。“她银钱铺面庄子如此多,那一万两她都不愿出?那看来我这段时间是高看她了。”柳时斐放下茶杯,有些不...

《结局+番外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精彩片段


“商岳清是将军府独女,上有四个哥哥,且四个哥哥都跟着父亲上了战场,对她这个独女十分的宠爱。当初我与她成婚,将军府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最好的,都要给她,当时她嫁来柳家是一百零八抬的嫁妆,可以说是红妆十里了。”

林默一怔,“一百零八抬?这么多?”

柳时斐端起茶杯,“她嫁妆多,且压箱的钱就有五万多两,这还不包括当时的添妆,她三个兄长已成婚,三个嫂嫂家的添妆也有不少,说起来她前前后后应该有一百二十抬嫁妆了。”

林默隐隐的吸了一口凉气,一百二十抬嫁妆是什么样的概念?她实在是无法想象。

也是因为将军府把最好的全都给了她当嫁妆,这将军府出事,她才能保住这些钱财。

“她银钱铺面庄子如此多,那一万两她都不愿出?那看来我这段时间是高看她了。”

柳时斐放下茶杯,有些不明白林默的话。

“默娘,那是她的嫁妆,她愿意出那是她的事儿,她不愿意出,也无人能够强迫。”

听柳时斐语气中有些不满之意,她面上堆满笑容,“那是自然,她将军府已经失势,她留些钱也能傍身。”

柳时斐脸色好看起来,“我就知道默娘善解人意,是最懂我的人。”

“那商岳清虽然这段时间的做法让人费解,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柳家的大夫人,这又是居于后院之中,有些小脾气小手段也在所难免,以后咱们不见面就是,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把孩子抚养长大。”

畅想起和默娘的未来,他眼中尽是向往。

可默娘却沉默了下来,没有继续应承着他的话。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道,“只怕是养孩子的钱都没有。”

“默娘,你相信我,我已入翰林院,只会青云直上,到时候得以重用,赏赐俸禄什么都不会少,绝对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委屈的。”

林默勾起唇角,“柳郎是有才干的人,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现下重要的是把婚事办了。”

她起身,在小院中慢慢走着,手放在尚未凸起的小腹,“我之前没想过大操大办,但老夫人的话却让我突然明白过来,这场婚事不仅是你我之间,更关乎了皇上颜面。”

柳时斐一顿,有些不理解。

“柳郎你想,若真的被人参奏一本,皇上会如何看待你,会如何的看待柳家?柳家本就家门不显,若是因此被皇上不喜,那指不定于你仕途上,柳家在京城中都有影响啊。”

柳时斐细细一想,的确有这个可能,到时候只怕是多年努力就都灰飞烟灭了。

见柳时斐神色有所松动,她继续道,“柳郎你想,她商岳清既然嫁进柳家,那自然就是柳家的人,她的钱虽然是她的,但柳家说到底也是可以一用的,不如让她拨些到公中,等婚事办了,再还给她便是。”

“柳郎放心,这些钱并不是不还,等我入了府,有的是赚钱回来的法子。”

从商岳清那里拿钱,且不说商岳清愿不愿,柳时斐自己是不愿的,他找到了今生所爱,自然不会再和她有何瓜葛。

要是扯上了银钱关系,只不得又要有多少的话说了。

他看向默娘,有些不解,她之前一直都说,女子身边有钱好些,活得自在些,自立些。

她也说过,世间女子不易,不可轻视不可不公。

心里泛起了些些情绪让他有些不知所起,起身将人揽入怀中,“默娘,我不想与她扯上关系,最好不往来。”


她没有拒绝,而是张口接下张弛夹过来的鸡肉,并一脸笑意,“多谢阿弛,真好吃。”

张弛又去夹其他的菜,“阿姐,这里的饭菜你若是吃不惯,回家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

林默伸手拍了拍张弛的肩膀,还是欣慰,“长大了,我们阿弛长大了。”

柳时斐觉得,多半是自己喝醉了,才会觉得这样的画面刺目。

毕竟以前的默娘在泉州和百姓都是如此的无拘。

当时的他觉得这般无拘无束,向往自由的女子一颦一笑都让人喜爱得紧。

怎么此时看起来心里如此的不痛快?

也就是这时,方钰率先下楼付钱,秋儿紧随其后不想让她付。

两人便在楼梯处说闹起来。

“方姑娘,您这才回京,哪有让你付钱的道理?这一餐我家姑娘请。”

“那可不行,我从未请过岳清吃饭呢,她嫁人这些年我也没有来找她,今日这一餐必须我来。”

秋儿实在抢不过方钰,只能将视线投向后面下楼的姑娘身上。

“阿钰,我年长你三岁,理应我来。”她声音轻缓,带着几分宠溺笑意。

一身红色骑装,耀眼至极,因袖口领子都是白色,又不显庸俗。

让人一眼万年的是她头发高束,缓步下楼时下意识的背着一只手,洒脱得不像大家闺秀,倒像是出门游历江湖归来的女侠。

本来这一边的响动就吸引了大堂人的视线,商岳清一身红衣缓缓下楼,更是让人看直了眼。

“这位姑娘是谁啊?”

“不知,看样子多半是江湖女侠吧。”

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着。

柳时斐双颊红晕,都快要坐不住了,一回头便见到与印象中大不相同的商岳清。

他兀自开口,“商岳清?”

林默听到他口中之言,也随着他视线看去,眼神闪过惊讶之色。

这女人不管是襦裙还是骑装都让人眼前一亮,巴不得她将那些衣服焊在身上一样。

襦裙的她大家闺秀,步步生莲。

红色骑装的她潇洒至极,眉目飞扬让人愣神。

方钰知道岳清出场,就没有不看呆的,更何况今日的她还是一身红衣,实在亮眼。

她余光瞟见柳时斐那一桌全都看向她们,她不着痕迹冷哼,然后挽着商岳清手,“还是我来吧,你嫁了人,这每用一分钱怕都是要过公中总账的,到时候不得被人家拿捏?”

商岳清自然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没忍住的笑出声,“你啊,管得可真是宽呢。”

她的钱除非是她愿意,否则即便是皇帝来了,她也不会出半文。

“我要是再不管啊,说不得有人都要爬上你的鼻子了,真是好大的脸呐。”

她的阴阳怪气柳时斐不会听不出来,但此时的他多半是酒意上头,竟然还上前去打招呼。

“好久不见,方钰。”

方钰看都没看他一眼,侧朝一边,态度十分明显。

“是好久不见,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柳大人纳妾可曾下帖给平阳王府。”

柳时斐收回一直看向商岳清的眼神,微微顿了顿,“自然是要给府上送去帖子的。”

他们几个虽然年纪有所不同,但说起来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以前的方钰最是喜欢黏在商岳清身后。

每次商岳清和柳时斐见面,都有她在,所以她心里是知道商岳清是有多喜欢柳时斐的。

虽然不知晓这些年两人之间怎么了,但此时柳时斐的做法就是她不喜的。


冯氏头上吃痛,不耐的睁开眼,“你说和离不过是试探一下柳家的底罢了,作为出嫁妇人,我可知晓其中厉害。你之前那些事。母亲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咱们还是一家人。”

商岳清手上再次用力,冯氏只觉得这脑袋像是会被捏破一般,她一甩手,躲开了她的手。

眼神质问,“你做什么?”

商岳清依旧轻笑,只是笑容从未抵达过眼底,“母亲以为我只是试探柳家底线,那我倒是要问问母亲,柳家何来的底气?就凭即将入翰林院的大公子吗?”

冯氏冷哼,“阿斐得皇上重用,这便是柳家的底气,你莫要不识好歹。”

“现下府中要大办婚事,你作为主母,就应当一力支持,但默娘与阿斐都是宅心仁厚之人,知晓你无家世倚靠,想你留些银钱傍身日子才好过,所以只需你拨出银钱助府中办成此事,事后还你便是。”

冯氏端起参茶抿了一口,“默娘是女子典范,最是为女子鸣不平,她说了,届时可以给你多些利息。岳清,有这样省心帮扶的平妻,你就偷着乐吧。”

商岳清的确乐了,不过不是因为冯氏说。

而是因为柳家和林默这如意算盘实在是太过妙了。

想用借钱的由头让她出钱?恐怕到时候这钱就犹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到时候她若是闹起来,那林默已经进了府,对她影响不大,但她的名声就极有可能一败涂地。

若是一般人,定就忍气吞声,把这口哑巴亏给吃下。

但她不是一般人,别说借了,即便是高于钱庄的利息她都不会愿意。

“母亲今日叫我来若只为此事,那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还劳烦母亲告知林姑娘,我商岳清行得正,说出的话绝不收回。这钱,我商岳清不出半文,即便她说借。”

“也告知大公子,这借钱娶妻的脸他拉的下来,我商岳清可丢不起。”

商岳清说完,大步离开。

冯氏在身后大喊,“站住,你给我跪下,婆母未开口,你就要走,这便是你所学的规矩吗?”

“规矩只敬人,不敬什么都吃的畜生!”

冯氏一噎,险些没有提起气来。

“反了反了,这人是要反了!”

可她一用力,心口这气就像是瞬间上升到脑袋里一样的,晕厥得很。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商岳清扬长而去,本来是想软硬兼施的给商岳清立规矩,可没想到会被她反对付了一遭。

“还差多少银子?”她虚弱的问。

边上婆子躬身,“大夫人那铺面卖了一万三千两,加上公中卖地两千两,西院的五千两,应该还差一万两左右。”

世家大族办婚事,自然是要有头有脸的,而林家所要是正妻之礼,更是隆重。

就单单的宴席,就要长摆七日,供路过百姓前来食用祝福。

当初柳时斐和商岳清大婚,便是长摆十五日的宴席,即便后来柳家老太爷在病中,也依旧没有落下宴席和酒水。

但府上伺候的老人都知晓,那长摆了十五日的宴席都是商家出钱的。

所以此番冯氏想要风光大办,林家又以此要了正妻之礼,那这宴席最低也是要摆足七日的。

可这一次,没有人会像商家一样傻到替亲家出钱,这钱自然的就落在了他们柳家自己的头上。

这一万两说多不多,可现在的柳家的的确确是拿不出来的。

她身上本来为柳玥准备了几千两的压箱钱,可上次就被商岳清拿捏住,要去了五千两,她现在身边不足千两,她哪里去筹备一万两?


京城东市的柳家热闹非凡,因为柳家外放为官两年多的状元郎柳时斐归京了。

与整个柳家的热闹氛围不同,翠华庭中,商岳清一身素衫,鬓边簪着白花,面容清淡毫无波澜的坐在一树杏花之下。

侍女秋儿在边上伺候,看姑娘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担心不已。

两月前父兄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不仅没有追封,还被皇帝下旨降罪,七岁以上的男丁全部流放三千里之外,女眷均赶出城外十里居住。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为让人痛心的了,谁知外放为官两载的新婚夫君,竟然带着有孕的外室归家,一进门便扬言要娶那外室为平妻。

接连的打击让姑娘瞬间消瘦,此时怕是风大一些都能将人给吹走呢。

门外的丫鬟来报,“夫人,大公子来了。”

秋儿衣袖下的手瞬间攥紧,赶紧去瞧姑娘的神色。

商岳清听了声儿,敛了下眸子,收回看花瓣儿的眼神,瞧向院外。

一袭湛蓝长衫,白玉冠束发,一如的芝兰玉树,气度不凡,与两年前不同的是,眉宇间多了沉着冷静,少了几分少年气。

看她面容憔悴了些,丝毫没有两年前的活泼之气,柳时斐心间微微叹息,缓缓道,“岳清,我来是想与你商量一件事,我要娶林默。”

商岳清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空中接住一片杏花瓣儿,“纳个妾而已,不用同我商议的,选个日子抬进门便是。”

柳时斐喝茶的手一顿,放下茶杯,直视着她,郑重道,“不是妾,是平妻。”

“岳清,默娘与京中女子,不,是与整个大元的女子都不同。

我此行泉州,幸有她相助,是她为百姓寻来产量惊人的红苕,又是她带领百姓开垦荒地,不至于饿殍遍野。

相处中我与她互生情愫,我要娶她为平妻,与你不分大小。”

他认真的眼神,坚定的口吻,倒像是一把淬了盐的刀,让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苦涩得很。

“出去一趟,大公子倒是把前尘往事忘了个干净呢,那我是否要恭祝你找到毕生所爱?”

柳时斐听她这话,只当她是在酸言酸语,这便是京中后宅妇人与默娘最大的区别。

“岳清,我知道你现在说的都是反话,也知晓我娶默娘你不愿意,但默娘曾说过,世间女子艰难,尤为是嫁人为妇的,更是寸步难行,她体贴你的难处,所以只求平妻之位,让你在这后院之中依旧稳坐正妻之位。”

商岳清勾起嘴角,嘲讽道“那我是否需要谢谢她,让与我当家主母之位?”

柳时斐瞬间蹙眉,“你不必如此,默娘与你不同,她是心中有大义之人,不愿屈居后院,勾心斗角。所以,这管家之权依旧是你的,你还是柳家大夫人。”

顿了顿又道:“她说话更不会如你这般阴阳怪气言语,她落落大方,直接了当,没有弯弯绕绕,你莫要以你后宅女子心思揣度她。”

商岳清终究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我是后宅女子,目光短浅,比不得你的默娘,有大义,爱万民,可是大公子可想起三年前如何同我说的?可曾想起你在我父兄面前起的誓言?

“还有这管家之权于我枷锁罢了,我并不屑。”

柳时斐一噎,后宅妇人,谁不看重这中馈之权?她定是在故作矜持,维持贵女模样罢了。

曾经他是对商家人承诺,会此生都只对她好,可他那时候并不知晓他会遇到此生挚爱,他会遇到如此不同常人的默娘。


所以当商岳清前脚刚踏入前厅,冯氏手里的茶盏便朝着她砸了出来,当然,她那点劲儿不足以吓到商岳清。

商岳清只是看了一眼珍贵汝窑茶盏,吩咐了门口的丫鬟收拾后,这才抬脚进入。

波澜不惊的她与面目可憎的两母女相比,实在是好看得紧。

她慢慢悠悠,神色优雅的坐于下首。

冯氏已经不想与她多虚与委蛇,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今日势必要让商岳清看清,这柳家谁能做主。

“商岳清,你竟然敢不敬婆母。”柳玥没忍住的开口。

商岳清依旧面不改色,端着茶盏细细品味,“不出钱迎娶平妻就是不敬?那就算是吧。”

“你大胆,竟然如同滚刀肉一般,将军府怎会养出你这等女儿?”冯氏指着她大骂。

商岳清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母亲还请慎言,我将军府若是被人无端安置罪名,我那烈火鞭可就真的不敬人了。”

冯氏气得手指发抖的指着她,“你,你还要殴打婆母不成?商岳清,你莫要不识好歹。想要继续这正妻之位,就乖乖的出两万两,不然我就让阿斐休了你。”

“休我?七出之条的哪一条可以用?”她的笑容太过挑衅。

冯氏恨不得上前撕碎这张脸,可她又不敢,因为这疯妇,发起疯来是真的会打人。

昨日她用力一按太阳穴,致使她一整夜都难以安眠。

“你善妒,不睦夫家,又三年无出,随便一条都能让你成为休弃妇。”冯氏眼高于顶,傲慢十足,她觉得这些罪名,随随便便就能让她害怕。

柳玥在一旁帮腔,“是啊,不想被休弃,就赶紧拿出两万两,让出翠华庭。”

商岳清笑的一脸明媚,“两万两?真是好大的脸,钱,我不会出。至于翠华庭,我身为柳家正妻一日,便不会让出。想要休弃,便去官府。”

“商岳清,你放肆,来人,将这贱妇拉去祠堂跪着,没我允诺不许喂米水。”

冯氏这话音一落,外面冲进来几个强壮婆子,一脸横肉的便要朝着自己动手。

秋儿和苏婆婆听到声音立刻赶来挡在商岳清面前,“姑娘,您没事吧。”

商岳清悠闲的放下手中茶盏,抚摸上腰间的烈火鞭,“区区婆子,能有何事?你们退后。”

她已经握紧了烈火鞭,等秋儿和苏婆婆退后半步,便朝着其中的婆子打去。

“我商岳清的院子,岂容尔等撒野。”

鞭子应声飞出,将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瞬间被抽打痛呼倒地。

这些婆子也就是仗着自己力气大些罢了,见到商岳清鞭法,心里自然害怕。

柳玥见这些婆子已经有了退缩之意,立刻扯着嗓子大喊,“上,将她拉下去跪着。”

婆子不敢违抗命令,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畏畏缩缩的要上前之际。

门外响起一声厉呵,“都给我住手!”

商岳清几人朝门外看去,就见门房带着方钰前来,身后还带了好几箱的好礼。

方钰没想到她这上门就遇到这样的大事。

看着几个凶狠婆子将岳清主仆几人围着,那老妇和柳玥那贱人还恶狠狠的盯着。

她之前就觉得岳清眼中情绪读不懂,面对柳时斐带着外室之时,也都是神色寡淡,她当时就有所怀疑的,只是不好直接询问。

昨日让人去彻查,才知道她在柳家都受到了如此的对待,所以今日一早急急的便递了帖子。

为了给岳清撑腰,她还带了好几箱的礼物,想着敲打敲打这柳家的老夫人,让她知晓商家即便失势,商岳清身后并不是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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