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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的那十年无删减+无广告

薄谨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几年没在阳城好好待过,竟然不知道阳城的烟花秀这么好看。河岸边站满了人,秦书年虚虚揽在他的身前,为我隔开人群,让我能很好地欣赏烟花。烟花很好看,可风吹过也是真的冷,我裹紧了身上那件杏色的羊毛呢大衣。秦书年大概是察觉到了,他将我整个人都搂进了他的怀里,用他的大衣裹着我。我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凑到我的耳边跟我说:“我也有点冷,这样我们俩都暖和。”秦书年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畔,我察觉到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胀满了。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的时候,秦书年抬起我的下巴,他有些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我没有闪躲,任由他将这个吻逐渐加深。一吻结束,我在心底问自己,喜欢秦书年吗?喜欢的,从他包容我的小脾气,事事迁就我,出去采风随手都会给我带个小礼物起,...

主角:薄谨南阮宁   更新:2024-12-04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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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谨南阮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爱他的那十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薄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几年没在阳城好好待过,竟然不知道阳城的烟花秀这么好看。河岸边站满了人,秦书年虚虚揽在他的身前,为我隔开人群,让我能很好地欣赏烟花。烟花很好看,可风吹过也是真的冷,我裹紧了身上那件杏色的羊毛呢大衣。秦书年大概是察觉到了,他将我整个人都搂进了他的怀里,用他的大衣裹着我。我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凑到我的耳边跟我说:“我也有点冷,这样我们俩都暖和。”秦书年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畔,我察觉到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胀满了。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的时候,秦书年抬起我的下巴,他有些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我没有闪躲,任由他将这个吻逐渐加深。一吻结束,我在心底问自己,喜欢秦书年吗?喜欢的,从他包容我的小脾气,事事迁就我,出去采风随手都会给我带个小礼物起,...

《我爱他的那十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好几年没在阳城好好待过,竟然不知道阳城的烟花秀这么好看。

河岸边站满了人,秦书年虚虚揽在他的身前,为我隔开人群,让我能很好地欣赏烟花。

烟花很好看,可风吹过也是真的冷,我裹紧了身上那件杏色的羊毛呢大衣。

秦书年大概是察觉到了,他将我整个人都搂进了他的怀里,用他的大衣裹着我。

我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凑到我的耳边跟我说:“我也有点冷,这样我们俩都暖和。”

秦书年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畔,我察觉到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胀满了。

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的时候,秦书年抬起我的下巴,他有些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我没有闪躲,任由他将这个吻逐渐加深。

一吻结束,我在心底问自己,喜欢秦书年吗?

喜欢的,从他包容我的小脾气,事事迁就我,出去采风随手都会给我带个小礼物起,一点一滴将我的心占得满满的。

阮宁说,不要因为薄谨南是个烂人就惩罚自己,停止期待爱情。

薄谨南不爱我,是他眼瞎,总会有一个人,捧着他的真心来换我的真心。

我和秦书年,心照不宣地成了情侣关系。

年初一一大早,我就被我妈从床上拽起来审问。

毕竟她昨天亲眼见到秦书年在我家门口送了我一个晚安吻。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门铃就响了,我妈拍了拍我的背,让我赶紧去给她的好女婿开门,她现在要去厨房给秦书年包芹菜饺子了。

我撇了撇嘴,趿拉着棉拖鞋就去开门:“你看我妈对你多好,还给你包了芹菜……”我话语哽在喉咙里,看着眼前的人瞪大了眼睛。

薄谨南穿着棕色大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我家门口。

我不自觉皱起了眉问他:“你来干什么?”

“给叔叔阿姨拜年。”

他举起了手里的东西,“你都管我要了那么多年红包,也该我要了吧!”

他语气状似轻松,可我却看到他眼底的不确定。

我妈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脸上挂着笑:“小秦来啦?

阿姨的芹菜馅饺子马上就好,你不是最爱了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见到薄谨南的那一刻脸上浮现出错愕。

薄谨南朝我妈笑了笑:“阿姨过年好,我是薄谨南,是舒与的……”他看了看我:“朋友。”

“不打招呼就来给您拜年,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看着地上那些昂贵的补品和几个一看就很贵的首饰盒皱起了眉,我爸妈就算倾家荡产也包不起这么大的红包。

“啊,没事。”

我妈讷讷,片刻后又想缓解尴尬,索性问薄谨南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饭。

我原本以为他这样一个金尊玉贵的大少爷会拒绝,可他居然笑着跟我妈说谢谢。

我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薄谨南兴许是被冻傻了。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才真正敢痛哭出来,我十年一头热的爱情结束了,我和薄谨南之间也结束了。

临近过年,临北的人越来越少,好像一瞬间,这里成了一个空城。

我突然就很怀念我的老家,不算大,却承载了我所有欢乐的地方,比起临北的一片寂静,那里到了过年,都会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虽然是南方,冬日里的湿冷是钻进骨头缝里的,可我还是喜欢那里。

我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那套小公寓是我大学毕业时租下的,一室一厅,不大,却足够住了。

我在那里住了六七年,在薄谨南身上也撞了十年的南墙,总该结束了的。

我看着路边挂起的中国结,突然很想回家。

我蹲在地上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我只是说,我想家了,电话那头她愣了半晌,然后跟我说:“那就回来吧。”

我当天下午辞了职,连夜买了两天后的航班,然后开始打包行李寄回家。

做完这一切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都是我和薄谨南的这些年。

遇见薄谨南的那一年,我16岁。

他是高一下学期转过来的,在那个青春期男孩子们都在争先恐后收拾自己的年纪,薄谨南顶着一张清冷隽秀的脸,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和牛仔裤,身材修长。

很快,薄谨南就成了学校里出名的校草,全校的女生都会在课间趴在窗户上看他,给他送水、送零食、送情书。

可他谁都不搭理,只是坐在教室最后面,发呆、睡觉。

他好像从来没听过课,但他实在聪明,每次考试都能考到全年级前十,老师也懒得管他。

薄谨南实在是那群男生里最特立独行的存在,他好像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女生的青睐,轻而易举就能考出好成绩。

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人嫉妒,薄谨南成了隔三岔五就被混混们招呼的常客,我常常能在路过学校后面的小巷子时看到挂着彩的他。

和阮宁闹掰的那一年,我也想过,如果当初我没有在薄谨南一头的血倒在巷子里时,带着他去了医院,可能我不会和他纠缠这么多年。

那时候的薄谨南已经不再是学校里最耀眼的存在了,可关于他的风言风语也甚嚣尘上。

有人说,他刚开学时穿的那件卫衣就是好几万,还有人说,他这么有钱,是因为他妈妈给有钱男人当小三。

有钱男人不想让老婆知道才把他们母子赶到他妈妈的老家。

总之,薄谨南从从前那个耀眼的被人趋之若鹜的高智商校草,一夜之间成为众人鄙夷的对象,找他麻烦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依然挂着彩,依然是年级前十。

所以,当我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他睁开眼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听见他是小三的儿子就远离他,任他自生自灭。

我给他倒水的手顿了顿,然后无所谓地开口:“你怎么样都是一条人命,我没有办法对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见死不救,那样我会良心不安。”


回去的时候,我接到了苏泽的拜年电话。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薄谨南,苏泽说他要带着宋溪言去马尔代夫过年。

听到苏泽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大概是已经逐渐放下了吧。

苏泽替我打抱不平:“你说你和他在一起不清不楚了那么多年算什么?”

“需要你陪着他的时候,就不允许别人追你,他有了新欢,就要一脚把你踢开。”

我走到阳台上去透气,闻着别家飘来的饭菜香。

“算我贱吧。”

苏泽虽然是薄谨南的好友,但也是我同专业的同学,在我和薄谨南的共友中,他是鲜少会站在我这边的人。

我和薄谨南搅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不像阮宁那样直白,可也骂过我,但我依旧我行我素。

如今他听见我这么说,倒是愣了半晌。

“舒与,你还好吗?”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这样一句话。

“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

我没跟他说,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梦到过薄谨南了。

就像他已经有宋溪言在侧,已经不需要我陪着他过年了一样,我也不会在某个午夜突然因为梦见他而惊醒了。

吃过年夜饭,我和秦书年拿着烟花棒下楼。

我看着燃烧着的点点火光,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静。

我看着秦书年的侧脸开口问他:“秦书年,你什么时候离开阳城啊?”

他愣了半秒,然后勾起了唇:“本来打算春天离开的。”

“哦。”

一阵寒风吹过,我将脑袋缩进高冷毛衣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阵失落。

“只是现在嘛,估计得在多待一段时间了。”

他递给我一根刚点燃的烟花棒,我心里突然一闪而过一丝悸动,刚想开口问他为什么,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秦书年示意我接,所以我就连电话号码都没看。

“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有些狐疑,不确定地又“喂”了一声,才传来薄谨南的声音。

“温舒与,你换号码了?”

我原本是切断了和薄谨南的联系的,换手机号和微信这件事情,除了和我关系要好的几个朋友之外,我谁都没说。

可他是薄谨南,想找一个人,还不简单么?

“嗯。”

秦书年抽走我手里那根已经熄灭了的烟花棒,我看着他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塞进我手里。

薄谨南停顿片刻,沉声道:“什么时候回,我去接你。”


我看着薄谨南失魂落魄的背影,心底一片平静。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薄谨南为什么要闹这一出,大概是因为我围着他转了十年,突然有一天离开,他不适应了而已。

在薄谨南眼里,我这一生都该是围着他转的。

可是,凭什么呢?

秦书年到底还是退了那两张电影票,尽管我极力避免,可他还是看见了我通红的眼眶。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我搂在他的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我的背安慰我。

我在阳城找了个还算稳定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没事儿就和秦书年手牵着手去河边公园散步。

和薄谨南的那些牵扯,就好像是陈年往事,一点一点都散在了风里。

其实,薄谨南后来也打过几次电话,不过我都没接。

和秦书年在一起的这一年,抵过我在薄谨南身边的10年。

他实在是个太好的男朋友,从前是我给薄谨南提供他需要的情绪价值,现在是秦书年给我提供我需要的情绪价值。

在秦书年这里,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放在第一顺位是什么样的。

我也开玩笑地问过秦书年怎么还不回去,他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些,半开玩笑地说,他怕他走了,我就跟着别人跑了。

为了弥补这个大醋缸,我只能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秦书年的体力和花样,比起薄谨南来简直好太多了。

直到开春,苏泽的结婚请柬发给我的时候,我才又一次踏上回临北的飞机。

我看着秦书年那充满了哀怨的眼神,才最终松了口让他和我一起去。

当了新郎倌的苏泽很是精神,见到我和秦书年十指相扣的手,他笑着问我红包为什么只包一份。

我瞪了他一眼,说他明知故问。

一桌子上都是我从前在临北的朋友,担心秦书年不自在,我抓着他一个个跟他介绍。

等宋溪言挽着薄谨南的手进来的时候,秦书年已经和他们聊开了。

见到秦书年,薄谨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拉开了我身边的椅子坐下。

宋溪言微微皱了皱眉,笑着开口问我:“听说舒与姐姐不是回老家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苏泽的婚礼,我怎么都该来。”

我放下手里的空茶杯,秦书年又替我续上了。

宋溪言见到我和秦书年之间过于亲密的互动,看了看脸色越来越沉的薄谨南,又开口问我:“这位是?”

我笑着看了看秦书年:“啊,我男朋友,秦书年。”


后来,我成了薄谨南唯一的朋友。

阮宁那个时候就劝过我,别和薄谨南做朋友,可那时候我在想什么。

好像是,薄谨南答应帮我补习数学。

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对薄谨南生出了喜欢,这一喜欢,就是十年。

高三那年,薄谨南问我想考哪个学校,我没说话,只是反问他。

他却红着耳尖问我想不想出国。

“我妈想让我去英国念书,你……要和我一起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大少爷,我家里可暂时供不起我出国留学。”

“那你想去哪儿?”

我拿着志愿填报指南翻看着:“海城吧,海城外国语,我应该够得上。”

他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高考前100天的时候,老师让每个人把自己的理想院校写下来激励自己,我原本以为薄谨南会写牛津、剑桥之类的,但他却写了海城的顶级大学。

见我错愕,他漫不经心:“海城的那几个大学更好些,也不比牛津和剑桥差。”

然而填报志愿的前一天,薄谨南失魂落魄地找到我。

我才知道,薄谨南他爸的老婆和小儿子都死在了国外的空难里。

他爸终于想起来了还有薄谨南这个儿子,又想让人把薄谨南和他妈接回临北,薄谨南原本不想再跟他爸有什么牵扯,可他妈以死相逼,薄谨南没了办法。

“对不起啊,我没办法陪你去海城了。”

我挣扎了半晌,然后跟他说:“没事儿啊,那我就陪你去临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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