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耒陆乘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珍惜眼前茶后续》,由网络作家“水煮鱼不太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廊腰缦回,的确能把玲珑帝姬藏到深深几许。直到我听到远方丧钟鸣响三声,那代表着帝姬之薨。而后城楼缓缓悬起了一抹破碎的桃色,那桃色被星星点点的血色所浸染,玲珑帝姬颀长的脖颈宛如折断的花茎一般低垂着,雪白的、塌陷的肩还堪堪撑着那几片碎布。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想大抵是很漂亮的吧。我恍然,几欲坠倒,一杆银枪像毒蛇一般朝我刺来。可是丧钟的鸣响仿佛让我的耳朵被蚊虫叮咬了一口,我的魂魄也好像被满地的鲜血所浸泡,沉甸甸的分量压倒我,我没有力气去抵抗。直到那杆袭来的银枪被深深折断,而我跌入一个红色的怀抱里。我听到欧阳耒的声音,他说,卫国的皇子,我带走了。4世人都言天都的铁骑之下再无生魂,但我其实隐姓埋名做了白驼山庄的杀手。彼时的白驼山庄,有个规矩——...
《珍惜眼前茶后续》精彩片段
是廊腰缦回,的确能把玲珑帝姬藏到深深几许。
直到我听到远方丧钟鸣响三声,那代表着帝姬之薨。
而后城楼缓缓悬起了一抹破碎的桃色,那桃色被星星点点的血色所浸染,玲珑帝姬颀长的脖颈宛如折断的花茎一般低垂着,雪白的、塌陷的肩还堪堪撑着那几片碎布。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想大抵是很漂亮的吧。
我恍然,几欲坠倒,一杆银枪像毒蛇一般朝我刺来。
可是丧钟的鸣响仿佛让我的耳朵被蚊虫叮咬了一口,我的魂魄也好像被满地的鲜血所浸泡,沉甸甸的分量压倒我,我没有力气去抵抗。
直到那杆袭来的银枪被深深折断,而我跌入一个红色的怀抱里。
我听到欧阳耒的声音,他说,卫国的皇子,我带走了。
4
世人都言天都的铁骑之下再无生魂,但我其实隐姓埋名做了白驼山庄的杀手。
彼时的白驼山庄,有个规矩——若非生意,不问恩仇。
我把第一个头颅扔到欧阳耒脚边的时候,才十三岁,他的眼眸暗如沉渊,言语中却是欣赏,说:“小益,你再也不是那个平庸的皇子了。”
其实那次我伤得全身没一处好肉,是我刻意求死的结果,帮我换药的婢子被我锁在门外,欧阳耒找来卫国的蜜饯,哄我开门,他说:“吃一口药,喂一颗糖。”
我总是难捱他这样哄人的招数,于是允他从背后帮我褪衣,他的手很轻柔地抚摸过我的锁骨,仔细的程度仿佛在捻一块高级丝绢,这样的手法让我的身子抖得厉害。
然后他扳正我的身子,我看到他眼底的一瞬间的惊惧和慌乱,只是这样的失态没有持续太久便换成了一种审视,好整以暇地审视,迫切地审视,仿佛要一心一意地理清我身上的构造。然后那双手臂突然从我腰间伸来,清韧的手臂,带着我不容拒绝的温度,拥住了我,他说:“小益,哭出来吧。”
那是我在灭国后,第一次哭出声音。
欧阳耒看过我的命书
的金银为屋,玉石为础,终归是付之一炬,成了可怜的断壁残垣。
我抓了一个小厮打探,那人说,战事吃紧,庄里亏空,每年都跑掉不少人。欧阳耒几月前又受了重伤,眼下正闭关。他一直困顿于“醉生梦死酒”的最后一味药,致使九阴真经迟迟难破第九层,已隐隐有入魔之兆。
我叹气,我大抵还是深爱着欧洋耒的,不然为何,在听到他名字的那一瞬间,那条小蛇又悠悠地钻进我的心里,吐着蛊惑人心的信子?
我决意南下,替欧洋耒找那最后一味药。不为了情,也为了恩。
我采了一把丁香,放在欧洋耒闭关的窗棂下。
无人敢打扰白驼山庄的主人闭关,除了我,不过那些过往的情义、嬉闹,现在也都成为了“当时只道是寻常”。
此时一阵疾风,掠过窗子,吹起他长长的两鬓,竟有了星星点点的白。
屋内身影微动,欧阳耒偏了偏脑袋,像是试探;“小益,是你吗?”
我转身走了。
我摩挲着自己腿间的那一行小诗,记得欧洋耒说过,最后一味药,名为相思。
2
我原先也不是白驼山庄的杀手,我叫卫无益,是卫国的皇子。
我诞生的那一日,荧惑守心,紫薇黯淡。
只是史书里,把这一份天降奇观的殊荣许给了和我同一天降世的妹妹——玲珑帝姬。
虽然我从未见过我那宝贵的妹妹,只知道卫国的宫墙层峦叠嶂,我的妹妹一生都只有头顶四四方方的一片天。
只因卫国虽毗邻外邦,居庙堂之远,但其玄妙之处便在于女身百年一诞,乃天恩授意,而“醉生梦死酒”更是卫国苦心经营的秘密,它的配方历来只传女子。
玲珑帝姬的降世引得各国逐鹿问鼎,武林蠢蠢欲动,更有甚者说,得玲珑帝姬者,得天下。
只因世人皆爱把“醉生梦死酒”的传说吹嘘得神乎其神,有说“其饮下可通解武学大宗之奥妙,从此入至臻之境”,也有言“其服后如天门
于怀中,感念道:“日后我夜间读书,便总能想起你了。”
我被他说得脸颊立马飞上一抹红晕。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只觉耳畔一阵疾风,他竟从我身后捕到一只流萤,然后轻轻放入我笼着的掌心。
“刚才瞧你在扑流萤,帮你抓住了,算是谢礼。”
我定睛细看他的眼眸,狐疑道:“我倒觉得,你矫健灵敏,好得很,不像有眼疾的样子。”
他垂眸一笑,又突然凑近我,捧着我的手掌,和囿困于我掌心的微光生灵,放到我俩之间本就不大的分寸,又密切又拘束的分寸。
“确有眼疾,所以看不清远处的事,唯有靠近,才能知你在。”
说罢,便抬手将一绺头发别到我的耳后,也将他知觉的波长通过这个动作传给了我,他的呼吸、心跳,现在和我变成了同频共奏。
陆乘风的眼底,被流萤照出好似一汪熔金般的河水,至真至诚。那河水里也有一个小小的我,开心的,害羞的我。
有些感觉我总是想让它延续得更久,比如这一瞬间的似梦似幻,它让我头一回不想再做一个杀手,而是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于是我摆出一个很蹩脚女式笑容,问他:“我能一直这样待在陆家堡吗?”
陆乘风笑了,也许是笑我的笑容太过奇怪。
但是仔细一看,能发现那笑里好像有欢欣和哽咽,也有失而复得,但都是真实的笑。
我看着陆乘风长长的眼睫,像夜色下像米色的蛾翅,于是我闭了眼,已经算是邀请的姿势。
流萤也在我手心打了几个圈,飞走了。
陆乘风低头来吻我,从眼睛到嘴巴,一路缠绵滚烫,可是他的唇瓣分明比泡在晨露里的花瓣还要清冽,为什么吻得我全身黏腻、潮湿?
我想,若我俩也都是流萤,此时便会在稠林间秘密地相爱,被一滴松脂封住,就能接近不朽。
11
欧洋耒造访陆家堡的那一日,黄历上写着桐始华,宜开生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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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来陆家堡也是为了替你找相思那味药。”我妄图扰乱他的心绪,以控制他脑中的杀孽和魔障。
此番质问在他身上突获效应,眼底的杀意如骤雨忽止,可是却换成了比杀意更冷,更重的情愫。
是刀,是恨,是不屑与蔑然。
“相思?替我找药?”,他向我逼近,讥讽的语气好像我在说一个荒诞不经的笑话。
哎呀。我的小益,你是真迟钝,还是假天真啊?有的东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欧阳耒伸手朝我抓来,此时一抹碧色光芒横空出世,碧绸剑如流水般划破夜色,通身碧绿,薄如蝉翼,剑啸如鸣,隐隐泛出冷冽的光。
它割开我和欧阳耒之间的那点分寸,稳稳地直插地面,眼前的假山骤然炸裂,碎石四散,连周围的桃树也应声倾倒。
“相思!”
我听到陆乘风的声音,慌乱的、熟悉的声音,那种熟悉是从遥远而来,从意识深处而来,是经历死而复生的,穿越了千万个时空才传到我耳朵里的。
然后我只觉得身体一轻,落入了一个干松香的怀抱。
欧阳耒见陆乘风抢先一步,决意给我一些危险的提示。
“玲珑帝姬,你的身份本就是世人替你遮掩一切的谎话。你从没想过自己应当有个更衬你的名字吗?
我从头到脚终于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贯通感。
原来,直到相思了无益。
真相竟然这样巨大,向我压下。
我半生半世所求的真相,终于逼近,近得可触,前半生的卫无益,后半生的卫相思,都是荒谬,都是错误,都是造化弄人。
我在陆乘风怀里抬头,泪水在我眼底疯狂涨潮。
我就是相思,卫相思,我才是“醉生梦死酒”的最后一味药引。
13
陆乘风收回碧绸剑,单臂护我,身形微倾,而欧阳耒步步杀招,手中折扇如秋风扫叶,只取门面。
我见陆乘风左臂束缚,难以施展,只能凭借右手
妹妹,是世人罗织给我的谎言。
而卫国真正的玲珑帝姬,是我。
终是一夜的荒唐、啼笑皆非,迎来了我无人问津的及笄之年,也迎来了我的第一次癸水。
5
我散了发,赤脚跑到欧阳耒的寝殿。
“你早就知道?”我的镖刺破那一层帘幕低垂,第一镖是我的精准计算,只需毫厘便能让被衾外的那只玉足血肉模糊。
他瞥见我胸前的春色,和腿间干涸的血迹,心下已昭然:“是,你第一次受伤,我便知晓。”
“为什么?”我的手伸在半空,拇指却死死地扣着第二镖,镖头盯住的是欧阳耒的咽喉,我的眼睛却是凝视着帘中饮泣的女人。
为什么,质问的或是欧阳耒秘而不发的欺瞒,亦或是自己爱意难宣的愤恨,是哪一种为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欧阳耒对上我的眼神,他脸上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柔情,但那眼神很快变成一种闪着寒光的锐利,是看一个男子的眼神,他说:“小益,你逾矩了。”
“你不要忘了,你是男子,你只能、也必须是男子!”
这些话让我恍若隔世,曾经的欧阳耒也在寂寂的深夜里对我有过柔情蜜意,他喜欢吻我利落的鬓角,抚摸我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轻拂我不着寸缕的大腿,那里有一行小诗,是我出生时宫人用朱砂刺上的。
也许是故意,他从不掌灯,可若是有光,他便能看见我脸上的红晕。
欧阳耒的指腹每触及一个字,就用絮絮的嗓音念给我听,我总是认真地听,听他的陪伴,听他的叹息。
往后每一夜解读都越来越长,长到两三个时辰,长到黎明,长到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需要找齐四十九味药引,来破九阴真经的最后一层。
他总说,小益,你助我问鼎武林之时,便是我帮你复兴故国之日,所以,你是男子,你只能、也必须是男子!
原来醉生梦死酒的秘密和它所在的位置一样不可告人,原来欧阳耒每一次眷恋的抚摸都是在摸那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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