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爸爸适时的点评,免了我耳朵受灾。
寒冬过后,便是极夏了。打这往后,天热得厉害,院子里还依稀能闻着腐臭的味道,外面零零散散的丧尸体内都孕育了无数小生命,有些在眼眶里钻上钻下的,让人平白增添了些恶心。
父亲在仓库里找到了一袋花种子,其实是我偷偷放进去的,转身在院子里种起来,说是要驱散这空气里的臭味。
家里都比较珍贵那几桶水,我就用空间里的水偷偷给花浇,不知道是这水有什么特异功能,这种子不久就发芽了,可把我爸高兴坏了。
又过了几天,我看着鲜红的花苞。
宿主,是希望。
对啊,是希望。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了。
又过了很久,外面突然出现一群穿军装的人,我在门后窥视着他们的动作,只见领头的男人喝了口水,就拿着喇叭大喊。
“如果这里还有幸存者的话,你们坚持住,我们已经找到可以净化病毒的办法了,你们不要担心等待国家救援。“
看着他们身上灰扑扑的样子,在啃着硬巴巴的压缩饼干,我不由得有些心酸,但为了不让我们的地址暴露,我只好找了一架遥控小汽车,绕了很远的路,带去了几瓶水和空间里的火腿肠还有几个罐头,没法给太多,但也是心意。
他们听见动静一脸警惕,发现小汽车后,一个人向前查看,另外的人警惕地注意着周围。
当他们看见那一袋的物资还有纸条,眼眶红了,纸条上写着: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
他们一齐对着虚空敬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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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从知道这里有人之后,隔个三四天就会跟我们说一下国家的情况,我们由此知道外面损失巨大,牺牲惨烈。
但好在找出了净化病毒的方法,也就是之前我投放湖水的地方,他们叫它“希望“,不知道那条虎鲸怎么样了。
我们也会遥控着小汽车给他们送些吃食,并拜托他们看了看我们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