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倍感酸涩。
也没了勇气问吻照的事情。
也许那段过去他早放下。
毕竟相处这么久,他没透露半分。
我藏好失落的情绪,尽量笑得得体。
“那就好,我也不喜欢你,只把你当普通老板,就不麻烦你送了,我自己打个网约车回家。”
言赞轻声“嗯”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一抹苦涩。
房门关上那刻。
心里莫名很空很痛。
回到家是凌晨一点,我把睡着的哥哥喊了起来。
哥哥开始只说他和言赞是普通朋友,直到我翻出手机里的吻照,不断央求他告知真相。
原来。
言赞读大学时,经济比较拮据,做了我高中的家教老师。
我十八岁那天,他答应我的表白跟我恋爱了。
没多久,言爸找到言赞,希望言赞认祖归宗。
但言妈不愿意。
言爸当时的老婆汪敏更是容不下他们母子。
高三暑假,言赞带我还有言妈外出旅游。
汪敏知道了我们的行程,假装成自驾游,并且需要我们帮助的司机,把我们骗上车。
在经过一个山崖时,将车开了下去。
言妈和汪敏当场死亡,我和言赞坐后排也深受重伤。
由于崖底人烟稀少,信号全无,我和言赞困在车里,过了两天两夜才被上山砍柴的村民发现。
这事对言赞冲击很大,他开始怕黑,怕密闭空间。
我也惊吓过度,并伤到脑子,忘了与言赞有关的事。
出院后,言赞被接回了言家。
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但他和哥哥一直有联系。
做他秘书,也不是哥哥找他开后门,而是他自己的安排。
难怪他人那么好,在我把他错认成AI时,不但没骂我,反而听话帮我完成工作。
我听着有心疼,有遗憾,又有点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