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方接过照片的手停滞在半空。
“你信命吗？”
提问再一遍回响。
视线灰暗，笑声从对面传来。
陈舟瞧见对方腐败了一半的脸。
另外一半正常的人脸眼眶中流出血泪。
“她的脑子很美味。”
皮肉脱落的唇里蹦出一句话来。
掉出的长舌舔舐着照片。
陈舟推开对方脑袋夺过照片后发现对方脑袋不知觉已经被自己推落掉地。
“这位顾客如果要休息的话最好去室内休息，在这儿睡着了会感冒的。”
奶茶店的服务员推醒了陈舟。
陈舟打开书包翻找出了姐姐的照片。
似乎刚刚又做了一场怪梦。
低头看手表时针指向九点。
写字楼。
个人名片。
当时姐姐的同桌。
记忆串联了起来，陈舟想起来自己借口请假外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见一见当时那一届高三姐姐的同桌。
“给你。”
江停从奶茶店里拿了两杯珍珠奶茶出门，热的放在了陈舟面前，多加了冰的那杯戳开口子后他自己大口喝了起来。
“你也请假了？”
“下一节是体育课，我不想上就翻墙翻了出来。”
“抽吗？”
陈舟摆了摆手。
思维还没有从刚才噩梦中挣脱出来，他需要缓一口气。
砰！
汽车鸣笛声顺着行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停在路边的桥车顶上躺着具刚刚坠楼的女性尸体。
血糊了一脸的头视线突然对向陈舟，失了焦距的瞳孔里倒映出层叠的瞳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