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摸底考试出了成绩。
不出意外的，陈舟全校第一。
同时拉开第二名五十多分的差距。
他看见了张贴出来的名单里面江停的排名和成绩。
理科班738人，陈舟名次是689名，分数是四百六十三。
他自己是第一名，分数是七百零八，甩开了陈舟两百多分。
出了成绩后班主任余桐找过陈舟一次，对方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提醒着陈舟要继续保持好成绩，不要懈怠。
“余老师，数学试卷上大题的第二道小题出题老师表述有歧义，可能会导致一部分同学理解出现偏差，应该要....”
“你瞧瞧人家陈舟！”
被拽着耳朵拖进办公室里的江停出现了视线里。
“你就该和着当时开车去找狐狸精的那男人一块去死！”
红着脸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咒怨着。
从死亡的男人骂到江停自己身上。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蓄积在自己内心多年地不满。
江停没有回过一句话。
默认吸收了所有的情绪。
从死去男人施加给女人的伤疤女人变本加厉的烙印在了江停身上。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已经习惯了女人输牌后的臭脾气。
习惯这个作为母亲身份的女人对自己的拳打脚踢。
所有人观望了这场闹剧的发生。
没有人上前，只是眼神时不时落在两人身上。
似乎是在观看一场好戏。
“陈舟，好久不见。”
“你也来了。”
江停对上了陈舟探视过来的眼神。
陈舟做了一个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