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程魏致的女频言情小说《和聋哑人女友分手后,她哭疯了周子程魏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周子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正要走远的时候,却被文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她先是皱着眉头盯着我,很快像是想明白什么。“周子程,我知道了。”她很是自信。“你从来洁身自好,加上当时以为我敏感,身边别说是女生,连母蚊子都未必有。”“你啊,不可能跟别的什么女孩子有交情。”“和阿致一起戏弄你,是我不对,这样,和阿致结婚之前,你还是我的南坡有。”“可以了吗?”我第一次发现文苑这么有喜剧人的天赋。看着她身后,我笑了。“你不然先哄好你的情哥哥再来跟我说话。”文苑回头,看见脸色显然不好看的魏致。“阿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先去订餐?”“没什么。只是想到你之前在周子程身边吃苦,想来想问问你的口味。”魏致搂着文苑的腰,一脸不屑。“周子程,你大概不知道吧,文苑嘴刁,不是米其林星级大厨...
《和聋哑人女友分手后,她哭疯了周子程魏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正要走远的时候,却被文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先是皱着眉头盯着我,很快像是想明白什么。
“周子程,我知道了。”
她很是自信。
“你从来洁身自好,加上当时以为我敏感,身边别说是女生,连母蚊子都未必有。”
“你啊,不可能跟别的什么女孩子有交情。”
“和阿致一起戏弄你,是我不对,这样,和阿致结婚之前,你还是我的南坡有。”
“可以了吗?”
我第一次发现文苑这么有喜剧人的天赋。
看着她身后,我笑了。
“你不然先哄好你的情哥哥再来跟我说话。”
文苑回头,看见脸色显然不好看的魏致。
“阿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先去订餐?”
“没什么。
只是想到你之前在周子程身边吃苦,想来想问问你的口味。”
魏致搂着文苑的腰,一脸不屑。
“周子程,你大概不知道吧,文苑嘴刁,不是米其林星级大厨做的,她都不吃。”
“你之前买的那些,当垃圾都不配。”
我点头。
“嗯嗯嗯对对对,那些东西不新鲜,厨师的功夫不够。”
“要是魏少爷善良,就把整个公司的下午茶包了,造福我等平民。”
我懒懒地看着文苑。
“另外你说垃圾都不如的货色,文小姐也不是没吃过。”
“那她是什么?
特别能装的垃圾袋?”
我的攻击性向来很强,只是没给文苑见过。
一顿操作下来,两个人呆若木鸡,而我摆摆手,径直离开。
一整个下午我都在工位摸鱼准备跳槽的材料。
毕竟马上要离职,再给公司当牛做马就不合适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收拾好东西打算去医院,顺带把母亲一起带走。
一辆迈巴赫停在我面前,再前进一米就要把我撞倒。
文苑从车窗后探出脑袋。
“去医院看伯母?
我送你。”
我扫了眼在主驾驶的魏致。
“不用,我坐公交。”
文苑抿嘴。
“之前你骑着自行车带我,你还说以后要给我买私家车。”
“现在有机会坐豪车,别太犟了。”
魏致皮笑肉不笑。
“是啊,别矫情,这车门我帮你打开,你不会开也没关系的。”
我看着车门,表情冷淡。
“之前我说是让你坐我的副驾驶。”
文苑突然就笑了。
“你别太贪心了,你跟我云泥之别啊。”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
“那就算了呗,你有豪车我有公交车,都是汽油驱动,差不了太多。”
我没管他们,提着包转身离开。
分手的剧痛已经过去,现在文苑说什么。
我不仅不觉得心痛,甚至有点想笑。
毕竟,不出意外的话。
以后我再也不会跟文苑有所来往,甚至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跟一个满嘴谎言的女骗子,甚至是以后不会再见面的陌生人,没什么好说的。
从医院帮我妈办好手续之后。
我回到家里,把我跟文苑的东西分开打包好。
毕竟垃圾的东西留在家里也挺污染环境的。
思绪恍惚地煎熬到中午午休,我递交离职申请。
转身出办公室的时候,同事正围着魏致他们说话。
“你们谈恋爱这么久,怎么不请我们吃饭啊。”
“唉,从小就订婚,早就老夫老妻,当然没什么好请吃饭的。”
“你们别看文苑是大小姐,其实她特别体贴温柔,什么事都帮我做。”
“情人节那次我等她等久了,她担心我闹胃病,非要拉着我去看医生。”
“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不过那天我记得,周经理你好像是真犯胃病了吧?”
魏致看我,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恶意。
“那天你在隔壁挂水,我们都看见了,只是文苑担心我,实在是顾不上你。”
我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
“她是你的老妈子我又不是。”
我进入电梯,文苑一直盯着我的目光终于消失。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却仍旧苦涩。
而胃部又开始抽搐发痛。
英国公司那边的联系电话打了过来。
我接起来,说话的却换成了一位女性。
“周子程,我们这边的项目组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你来参与。”
“如果条件合适的话,你需要在这里驻留五年。”
“项目完成,你就会是我们公司的副总,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捏了捏眉心。
“没有别的,只是我希望您能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进入贵司。”
“此外,希望您能帮忙,让我的前公司保密我已经离职的消息。”
对方很快答应。
“这只是一件小事,我们一个电话就能解决。”
“另外,你不用对我用敬称,我是你的同事,你可以叫杜小姐。”
我有些尴尬。
“好,杜小姐。”
“那么很期待跟你见面,周先生。”
对方的笑声格外爽朗。
“我也是如此,杜小姐。”
挂断电话,我吐出一口浊气,回头却看见脸色很是难看的文苑。
“你在跟哪个女生打电话?
什么小姐?”
她显然没听到来龙去脉。
我松了口气。
“一个朋友而已。”
文苑不依不饶。
“你哪来的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可能认识别的女生才对,更别说跟别人交好。”
“你身边的朋友我都认识,几乎都是男性朋友,到底哪来的女孩子。”
“你跟她说了什么?
什么叫也是如此?”
文苑咄咄逼人,显然不想轻易放过我。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有交好?”
“周子程,你说话啊。”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表情愈发难看,那样子像是我辜负她一样。
我觉得有点好笑。
“就算我跟别的女人有任何的关系,你拿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文大小姐,游戏只是游戏,不掺和现实,你不会分不清吧?”
文苑一时怔愣在原地。
或许是她觉得我的话阴阳怪气,因此一时红了眼眶。
可我不是那个一看到她红了眼眶,就紧张到立刻哄她的周子程了。
等应酬完,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文苑还没回来。
家里到处都是文苑的痕迹。
窗台她养的玫瑰花,玄关她买的情侣拖鞋。
连空气里都是她购买的香薰气味。
沙发上还放着一对情侣抱枕。
两个抱枕亲昵地贴在一起。
就像我每次工作的时候文苑贴上来撒娇一样。
我知道文苑敏感脆弱,所以一直在纵容她。
但现在看着这对抱枕。
我想到的,全是文苑依偎在魏致怀里的模样。
“我要让他拿不下项目,为阿致你让路。”
强忍了一个晚上的情绪突然爆发出来。
我捂着脸,无助呜咽,眼泪一滴一滴从指缝里溢出。
我的父亲在我年幼的时候就因为工程事故去世。
是母亲带我长大,但在我初一那年,母亲也因为红斑狼疮失去工作。
我们母子依靠着父亲的抚恤金过日子。
亲戚以照顾我们母子为理由,变着花样惦记着那笔钱。
我与母亲便跟他们断了来往,母子相依为命。
我努力工作,在公司里拼了命地想要往上爬。
是因为我清楚,没有钱,我会失去我最重要的亲人。
钱是唯一能挽留她的良药。
去年三月份的时候,公司里有一个跨国项目,我听说奖金丰厚。
便主动向主管报名。
当时主管也有说,这个项目原定的人选是魏致。
但没想到在推进项目的时候我提出的策划案远远比魏致要好。
董事会看在利益的份上,让我替代魏致去接待客户。
职场上向来能者居之,我没对魏致愧疚。
而文苑是一次我探望母亲买花时遇见的。
花店老板当时正在呵斥她包坏了花。
“你一个聋哑人,我愿意收留你已经仁至义尽,结果你什么都做不好!”
她穿着泛白的长裙,神情柔软而坚韧。
我心头微动,替她承担了花店损失。
“这束坏了的花我买下来。”
她略微犹豫后,跟在我身后走出花店。
在我要上公交车的时候,她对我举起手机。
屏幕上写着谢谢。
那时,我只是对这个女孩有些同情。
而那之后也并未与文苑再见面。
关系发生进展。
是一次雨夜,我急匆匆从公司下班要去看望母亲。
而当时下了暴雨,我没带伞。
天地倒灌的雨水里,所有人行色匆匆。
而文苑身穿一身白裙,在狂风暴雨里执着地走向我。
她被暴雨冲刷,脸色惨白,却还是把手里的伞塞给我。
因为那场雨,她浑身冰冷,把伞送给我后就昏厥过去。
我最后带着文苑一起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我也对文苑了解更深。
比如她身体不好,一场雨水就能让她高热。
她知道我每天下班后要乘坐公交车去看望母亲。
担心我没带雨伞,撑着伞在暴雨中,从花店走到我公司楼下。
比如她是个孤儿,聋哑是后天发热造成的。
我在那次,跟文苑交换了联系方式。
有一次下班,我去看望母亲。
却正好看见文苑带着一束花坐在我母亲床边。
虽然她不会说话,但用文字也与我母亲交流的很是愉快。
等到我母亲休息以后,我带着她走出病房。
问她为什么来看望我母亲。
她只是把手中包装精美的花束交给我。
小鹿般的眼睛落在我身上。
“因为你很好,我喜欢好人。”
她不曾明确说喜欢我,我的心底却开始住进她的身影。
而真正与她确认男女关系。
是在一场宴会上。
当时那场宴会必须带女伴。
而我只能求助于文苑。
文苑跟我出席,而在宴会上,几个看我不顺眼的人在角落里故意寻事。
我被他们拉着,酒水马上就要弄脏西装。
这场宴会上有不少客户与主管,要是我被弄脏西装仪容不整。
以后那些客户也会因此对我疏远。
而文苑挺身而出,替我挡下了那杯红酒。
向我寻事的那些人,跟魏致关系匪浅,家中也有关系。
文苑因此丢了工作,还被租房的房东赶了出来。
我知道消息以后,在桥洞下找到她。
她浑身狼狈,却还冲着我微笑。
“对不起。”
“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啊。”
明明只是屏幕上的一句话,我却被撼动心门。
在桥洞内,我伸手抱住文苑。
“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我们彼此依靠。”
我以为我是漂泊孤舟寻到岸口。
可实际上,文苑才是那个撑船人。
我的未婚妻是一个聋哑人。
家庭破碎的她十分脆弱、懵懂,只要我半个小时不在她身边,她就会闹自杀。
而在我为了救自杀的她放弃公司升职那天晚上。
她跟一群富二代在酒吧醉生梦死,勾着我们公司的关系户笑容讥讽。
“他就是一舔狗。”
“等他准备签合同的时候,我就闹自杀,把他从现场叫走,再揭开真相。”
“到时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叉,我看他还怎么跟恒哥抢竞争!”
众人笑倒一片。
我这才知道,她不是聋哑人,骗我只是为了给她的竹马铺路。
我如她所愿成就了她的竹马,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却在分手后,收到她哭着发来的语音。
“只要你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可以把自己变成真正的聋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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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文苑发来的自杀图片时,我正在跳海酒吧应酬客户。
那一刻,我慌到只觉得全世界都已经静音。
跌跌撞撞往家跑时,却撞到了一地的酒水,酒杯碰碎,狠狠扎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却察觉不到痛。
我害怕的是,文苑会痛。
挣扎起身时,我却在最耀眼的灯光下,看到了文苑。
她一身吊带热裤,露出大片肌肤,眼尾的高光亮片晃的人眼晕。
迷人又耀眼。
那一刻,我以为是自己认错了。
台上的人,怎么可能是我那破碎到一分钟不见我,就要红眼睛的小女友?
可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不得不信。
“文苑姐,你真有本事啊,周子程还真的放弃升职了,把机会让给了魏致。”
“别乱说啊,咱们魏哥是真本事升上去的,再说什么叫让啊,周子程自己犯贱,是不是啊文苑姐。”
“咱们文苑姐掉两滴眼泪,在手上用口红画两下,周子程就信了,还真是一条好狗!”
我们公司那个关系户魏致抱着文苑的腰,似笑非笑。
“文苑,周子程这么爱你,你不会不舍得吧?”
平时在我面前从来不抽烟的文苑轻车熟路点烟,笑容讥讽。
“他算什么东西啊,我可不缺这样的舔狗。”
跟文苑交往两年,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声音。
在此之前,我幻想过很多可能。
但无一例外,都是带着激动与欢喜。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清甜的女声犹如一把刀,让我胸口空洞得像有冷风吹拂。
他们那群人又开始起哄。
“要不是周子程爱表现,魏致哥的父亲也不会骂魏致哥。”
“如果没有他,魏致哥早就青云直上,你说对不对啊,文苑姐。”
文苑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魏致亲了文苑一口。
“你要是不忍心也没什么,毕竟他舔了你两年多,养狗都有感情了。”
文苑摇头。
“啧。他要是不听话,换条狗养也是分分钟事情。”
“他下周还有个项目要谈,到时候签合同的现场我跟着他过去。”
“当场闹自杀,他肯定没办法签合同,还得放甲方鸽子,公司就不会再要他。”
“我要让他丢了工作,给魏致出气。”
闻言,魏致得意地亲了一口文苑。
那群人开始吹口哨祝福他们。
我捏着公文包站在阴影里,心底最后一点期待被打碎。
文苑果然一晚上没回来。
而我一晚没睡好,神情憔悴,下颌胡茬泛着淡淡的青色。
犹如孤魂野鬼般抵达公司。
钢筋办公室,所有人的声音都止住。
看向我的目光里,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今年被分到魏致手下的实习生拿着咖啡从我身边走过。
“周经理,你还不知道吧?
文苑文小姐不是什么聋哑人。”
“人家啊,是港城文家的大小姐。”
“她之所以装聋作哑,是因为跟朋友打赌做游戏呢。”
“文小姐可是我们魏致哥的未婚妻,从小一起长大的。”
“有些凤凰男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只怕想多了。”
她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期待与讥讽。
而我却只是神情平淡地点头。
“那很好,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嘛。”
对方愣了一下。
“你觉得很好?
真的假的?”
我的目光扫过正好一起上楼的文苑以及魏致两人。
神情平淡地点头。
“真的啊,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般配得不得了。”
魏致先是狐疑,片刻后又轻笑。
“周子程,说起来这段时间还真是辛苦你了,文苑大小姐脾气。”
“又娇气,吃不得苦,又好胜心强,一个游戏都要当真。”
我看着他,表情平静。
“其实文苑兼职的花店老板早就告诉过我文苑的真实身份。”
“你也知道的,我抠门,要不是花店老板跟我保证一定会有回报,我也不会照顾她。”
“现在可以算一下我陪她玩游戏的工钱吗?
两年,二十万也不算多,打我卡里可以吗?”
魏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文苑也蹙眉。
但她看着我,目光里满是不信。
我太过坦诚平静,魏致怀疑不已。
“真的吗?
那花店老板真跟你讲了?”
“当然,不然我凭什么忍受她。”
实习生摇头。
“不对,我觉得周经理你就是嘴硬嘛。”
“你平时自己下午茶都不吃,每天却给文苑带可露丽。”
“还有啊,我们周经理去参加晚宴,自己的西装都是租来的,那天文小姐的晚礼服却是正品。”
“我们出去旅游,他自己吃泡面,穷酸的笑死人了,结果临走的时候还给文苑带一整盒日料。”
魏致骤然反应过来。
“哦,就是我们去团建旅游的时候,巷子角的那家日料是吧。”
他看着我,眼神轻蔑。
“你不知道吧,周子程,那家日料的大厨水平太低,海胆跟鱼腹的质量也不好。”
“那天文苑交给我以后,我家养的哈巴狗都不吃。”
“它闻了闻味道就把饭盆拱翻了。”
我原本已经麻木的心口再次泛起剧痛。
不用他们说,我也猜得到。
我送给文苑的东西,应该全都被她作为让魏致开怀的笑料。
嫌弃而厌恶地处理掉了。
文苑抿了抿嘴唇,有一丝烦躁。
“周子程,你对我好,但那都是你心甘情愿的。”
“我没求着你让你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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