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一瞬间陷入了沉默，似乎正在思考我的话。
在原书中，方翰确实是个才华横溢的读书人。
故而，在继母眼中及第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继母想的，是方翰进士及第后能够上门求娶姜婠婠。
那么，对姜家就是一桩荣耀。
她的母家，也会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只是，现在的我姜婠婠并没有办法判断我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方翰故而是她理想中的夫婿，但科举的残酷就算是未曾经历也听说过一二。
许多私塾的夫子，都是科举时候未曾如愿的考生。
我记得姜婠婠所就读的那个学海私塾，它的夫子便是一位多年未曾中举的考生。
姜婠婠当然希望方翰能够一举及第，但更多考生都无法在一年时间内久达成夙愿。
五年十年，甚至更多人用一生时间献身于科举。
“娘亲，您是不是不相信翰哥哥能够及第？”
姜婠婠严肃的看向我，企图从我眼中找出些故意这么说的理由。
“婠婠，科举并非一场小考。娘亲愿意跟你一起相信他能够及第，但这件事并不容易。”
姜婠婠听到我的话，神情突然沮丧起来。
对于她来说，方翰那个及第后再答复的结果像是一种鼓励。
让她能够坚持等待，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娘亲，婠婠愿意等的。您给婠婠一年的时间，好不好？”
“翰哥哥拿了他的传家宝给我，说一年后就告诉我答案。娘亲，求您了。”
我不忍心让宝贝女儿难过，也知道就算自己不同意她也必然会等。
为了尽最大可能保护女儿，我跟她定下了约法三章。
第一条：私塾必须去，但每日加背一篇古文。
第二条：琴棋书画，通通不学。
第三条：骑马射箭，日日得练。
姜婠婠虽然心中奇怪，但还是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