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婚妻子同外男纠缠不清,对于守旧的贺家人来说,不是更能让他觉得屈辱吗?
思及此,慎晚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她盯着贺雾沉,缓步走到他面前:“你是专门来寻我的?啧,我们家驸马竟然如此耐不住寂寞。”
她说的露骨,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贺雾沉鼻尖,他心头不受控制的一动,异样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幸而他比慎晚身量高上不少,稍稍抬头就能将自己从这暧昧的气氛中抽离。
可慎晚却认为他这动作是嫌弃。
她心中舒服了几分,嫌弃最好了,她最喜欢他嫌弃却又不能抗拒的模样了。
“回府,今日我心情好,便宣你侍寝罢。”慎晚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摸上一把。
手感极好,一点不似他看上去的那般清瘦,慎晚伸手钳制他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这三日我冷落了你,今夜便弄上三次,都给你补上,就是不知道你……中不中用?”
慎晚语出惊人,宫女虽未经人事但也听得懂这其中意思,当即羞了一张大红脸。
三公主,竟是比传言之中还要更加荒唐,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同驸马说房中事。
贺雾沉也是没想到慎晚能说出这种话来,他眉心一跳,可慎晚那双含着戏谑的明亮眼眸紧锁着他,似有股说不清的气息胸膛之间游走,最后他道了一句:“尚可。”
慎晚一愣,尚可什么?
一夜三次对他来说尚可?虽说他这身子骨没那么瘦弱,但奇了怪了,他居然没像其他人那般自诩风骨在指点她的做派。
慎晚挑了挑眉:“有点意思,等下看你表现。”
她将钳制他下颚的手松开,收回时还顺便挑了一下他的下巴,滑滑嫩嫩手感极好。
她走在前面,身姿窈窕,贺雾沉却在她视线挪开时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他对着宫女道:“有劳回禀长公主,臣身子不适,公主体恤,恩准同臣一起回府,还请长公主恕罪。”
宫女当即明白了他话中意思,他担忧长公主抓着三公主提前离席的把柄,特意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宫女赶忙应承下来。
回府的回府,复命的复命,独余下张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