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事,怎么好像是一双湿漉漉的鞋子,我颤颤巍巍的说道:“我这就给你去找。”
说着我就要挣脱他的手,冒雨跑出去,他却十分用力抓着我不放,力气大的指甲要陷入我的肉中似得,冷冷说道“下着雨呢,听完故事再去,不好吗?”
他堵住门口,看着他手中边角被磨得锋利的铁铲,我不敢轻易反抗,这一刻我何尝不是那个害怕被人伤害的人呢!
我只得举着手机紧张的等他说完故事,放我离开。
不想下一句又吓我一跳。
06
他淡漠的说着,他的背后还有一个人影,听着他的话语,我有种感觉我的背后也有人,他在伸手准备摸我的头。
他说的那道人影是他的爷爷,我印象中那是个瘦高的老头,那时的人都很瘦,性格不像他父亲般的沉默寡言,是个喜欢说笑、炫耀的老头,喜欢和一路的人谝几句。
他说: 爷爷是属鸡的,是喜欢场面的人,他想这也是爷爷不想儿子脱离身边,不想自己在别人眼中变得没用,他想当他那个一家之主的大家长。
过去的人都是传统的迷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后,爷爷看着好像没事人,照旧的待在温棚上不回来,过着自己的生活。
好久、好久,我只知道他在背后盯着我,但我却忘记了他的摸样。不过因果循环,强势的人不止会克别人,也会让自己受伤。
爷爷应是自责吧,不然脑子怎么会生了瘤子,孤独的瘫痪的倒在了侧房中。
说道此,他露出大白牙疯疯癫癫的说道:“我没见到他最后一面,涛,你看看,好好看看,他现在是不是脑袋上长满包,有没有破开啊。”
闻言我心中直打鼓,不想这么倒霉,遇见神经病,只希望他能情绪能稳定下来,温声安抚的说道:“没有,王爷爷应该已经走了。”
“你也骗我,是吧!”他瞪大眼睛盯着我喊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