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阿爸阿妈还是将姐姐当成眼珠子疼,而我也像一根顽强的野草似的长大了。
我经常和云舒说话,大多时候是我在自言自语,云舒偶尔应答两句。
虽然看不见他的身影,但我知道,他一直陪在我身边。
到了我与姐姐十六岁的及笄礼,而这也是我一直盼望的日子。
这天族里会举行圣典,天蚕蛊虫会从水潭深处爬出认主。
而它选中的女子,就是这一任的苗族圣女。
看着蛊虫离我和姐姐越来越近时,我有些紧张。
暗暗捏紧拳头,心想,我要是成为了这一届的圣女,我一定要好好的蕴养它,早日让它成为我的本命蛊,这样云舒就自由了。
只见天蚕蛊虫正一点一点向着我蠕动而来时,在距离我几寸时却忽然停下了。
金色托盘中的蛊虫缓缓的转动着脑袋,朝着姐姐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时之间居然停在了原地。
而阿妈则是被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急忙将姐姐搂入怀里,忌惮的看着蛊虫。
阿妈与我都知道,圣女虽然受人尊崇是整个苗族地位最高的人。
但每一任圣女都需以身饲蛊,女子本阴,而天蚕蛊确实苗族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至阳之物。
是以圣女们将蛊虫纳入体内后,都将承受巨大的痛苦,很多圣女甚至死在了圣典那一日。
活下来的圣女也将每天接受蚀心之痛,直至阴阳调和,将蛊虫蕴养成自己的本命蛊。
但这一步,几百年来,从未有人做到过。
就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中,蛊虫将头扭了回来,继续朝着我的手心而来。
最后对着我的手腕处一咬就钻了进去。
蛊虫入体的那一瞬间,我的四肢百骸传来烈日灼烧般的痛楚,直至蔓延到心脏。
像是被人丢入了业火地狱中,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业火焚烧。
无望无尽的火焰像要将我整个人舔舐殆尽。
这样的痛苦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才将